淑妃不怒反笑,“不愧是燕侯府上出來的人,都這般傲慢無禮!”
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太後和皇上都倉促趕來,皇上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肱骨之臣。
淑妃怒急,抬手便想揮向謝晚凝,一旁的漫音眼疾手快攔下了那隻手,“還望娘娘想清楚,現在隻要我家夫人能治公主,若娘娘還想要公主活著,現在就該快些聽我家夫人的話,將太後和皇上叫來。”
謝晚凝攔住了還想要嗬叱的漫音。
梁祁璋眼眸一沉,不怒自威,“燕侯夫人,既已經有了體例,為何還不快給公主治病?”
但是謝晚凝冇有第一時候為她診治,而是目光冷酷道:“太後和皇上呢?我要見太後和皇上。”
為今之計,隻能罷休一搏了。
碧秋淚眼婆娑,抬起眼眸,弱弱喚道:“二蜜斯……”
“好,朕承諾你。”
謝晚凝邁著沉重的步子,坐在公主的床邊,手搭在公主的脈搏上,蠱蟲立馬被吸引了過來,彷彿想要突破皮膚。
漫音這才鬆了鉗住淑妃的手,“娘娘,方纔多有獲咎了。”
“朕已經承諾了,夫人還不去為公主診治嗎?朕醜話說到前頭,如果你治不好公主,朕馬上便命人取了燕玄燁的項上人頭。
底下的大臣們也都吃驚著,就憑著燕侯在璟朝的職位和所遭到的擁戴,皇上底子冇法取燕侯的性命,最多隻是把人降職罷了。
但是謝晚凝還是那句話,“我已經找到了完整醫治公主的體例,但是我要見太後和皇上。”
她明顯甚麼都冇有幫到二蜜斯,但是二蜜斯卻情願幫她。
謝晚凝被她拉著,待到了公主的床前,謝晚凝忍不住眉頭舒展。
“給我一把匕首。”謝晚凝的聲音很淡,冇有一絲豪情,也冇有一絲起伏。
“說不準,這燕侯夫人乃是花神醫的真傳弟子,醫術了得,連太醫署的那群傢夥都自愧不如。”
但是也冇人拆穿。
淑妃愣了下,隨即發瘋般地抓住謝晚凝的雙肩搖擺,“都這類時候了,你還要見他們做甚麼?你隻需求救活心寶!”
“皇上,臣婦承諾必然能將公主治好,但是在此之前,臣婦想先向您討個犒賞。”
淑妃的眼睛死死地瞪向謝晚凝,持續了兩秒,耳邊忽又傳來梁鈺心痛苦的嗟歎聲,遂咬牙切齒道:“都還愣著做甚麼?就說公主快死了,把太後和皇上全都叫過來!”
謝晚凝下認識地昂首,看梁祁璋一臉正色,不像是在看打趣,內心沉了又沉。
冇再多言,謝晚凝便轉成分開。
現在各種罪證都指向燕玄燁,如果判案,燕玄燁幾近冇有翻身的機遇,以是她隻能遲延時候。
碧秋被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神采煞白。
看來她想對了。
現在她渾身的血液,都已經顛末端血玉鐲的淨化。
而保住彆性命的體例就是先去治好公主,再以此為功,調換燕玄燁的性命。
“皇上,您可算是來了!燕侯夫人說有體例治美意寶,但是她非要見到皇上才肯給心寶治病!”淑妃哭訴著。
十幾雙眼睛,都死死地盯著謝晚凝的行動。
“燕侯夫人,你可算來了,心寶從晨起就開端渾身抽搐,找了太醫來看,太醫施了幾針,心寶終究不抽搐了,但是冇過量久,心寶就又開端抽搐!”
世人不解她為何會要匕首,以是未敢有行動。
幸虧她另有師父留給她的能解百毒的血玉鐲,即便找的解藥不對,那蠱毒也對她的身材冇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