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有身材不適之處?”男人緩緩啟唇,聲音溫潤,如沐三月東風。
少女拉著謝晚凝的手,眼裡免不了出現了衝動的淚花,“是燕侯喚奴婢來的,本日本來已經籌辦開鋪子了,俄然幾個身穿玄色錦衣的人找上門,自稱是燕侯府裡的,傳奴婢來奉侍蜜斯。”
謝晚凝坐在床邊,渾身僵住了,搬得離燕玄燁更近,豈不是燕玄燁更輕易找她了?
男人不由得愣了神,嘖嘖感慨道:“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美世無雙。”
說著,便氣憤地揚起手。
而她們好歹還是有位分的侍妾,不由得矗立了身子,昂著額頭,傲嬌道:“這府裡有甚好玩的處所?快帶我們去!”
“為何?”
不由得背後生出了一層盜汗。
謝晚凝緩過神來,眼睫撲棱撲棱,不安閒地從男人懷中擺脫開,“無礙。”
謝晚凝驚呼一聲,風聲在耳邊冷冽地刮過,出現淡淡的疼意。
令謝晚凝冇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麵,公開用手背拍了把胸脯,惹得兩個美人嬌喘連連。
謝晚凝沉著下來,切磋起男人的身份來。
劈麵走來兩個身姿如柳的女子,一個身著鮮綠色衣裙,一個身著淡粉色衣裙,走動時身上濃烈的香氣不竭向四周發散,媚眼如絲,眼尾勾著。
不管是成心還是偶然,謝晚凝的心都實打實地被暖和了。
兩人麵孔極其類似,像是雙生子。
謝晚凝終究豁然地笑了。
“王爺,你如何來這兒了?可叫妾一頓好找!”綿長嬌俏地拖著尾音。
麵色一紅,謝晚凝便背過身去,淡淡道:“公子還是快快前去前廳吧,侯爺應當在那處。”
恍忽間,謝晚凝感覺本身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燕玄燁的麵前。
衣裙輕擺,謝晚凝的內心彷彿有千斤重。
宿世,國公夫人和謝晚鶯便是這麼罵她的。
此二人一來,便一左一右的攙著男人的胳膊,密切地拿那半裸的胸脯蹭了又蹭。
侯爺專門請了廚子,再也不怕會餓著了。
不由感慨道:“侯爺對夫人真好!”
燕玄燁給她指的院子喚作“卿雲居”,抵得過兩個本來的院子。
這個詞,她好久冇聽過了。
她的統統的統統,燕玄燁都瞭如指掌。
燕玄燁的權勢究竟有多大?
謝晚凝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冽,目光深沉,如同一把鋒利的劍。
小玲含混地看著謝晚凝,“侯爺說這院子太偏僻了,重新指了一個大院子給蜜斯住,還能離侯爺的寢院近一些。”
謝晚凝的笑容卻凝固住了,燕玄燁是如何得知她把小玲安排在了花滿樓的?
謝晚凝不由得看癡了。
“奴婢本來還覺得是哄人的,直到見到蜜斯,忐忑的心才總算放下來。”小玲撇著嘴,委曲道。
此為侯府後院,閒雜人等冇法入內,忽地又想起昨日燕玄燁提到的“好友”,便問道:“公子是侯爺的好友嗎?”
男人走後,兩個女子便抱胸站著,閃現出些刻薄刻薄的模樣。
謝晚凝一邊穿戴衣服,一邊嘲笑,小玲是在國公府壓迫得太久了,這本來再普通不過的事,在她看來倒是天大的恩賜……
謝晚凝冷冷地撇了二人一眼,不予理睬,回身便要走。
怒意垂垂升騰,冷聲道:“這裡是候府,容不得你們猖獗。”雖身形嬌俏,但是現在她的氣場卻與發怒時的燕玄燁無異。
綠衣裙女子見本身被疏忽,怒罵道:“你這個賤婢,竟然敢違揹我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