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返來,她看的醫書少說也有十多本了,模糊有了上癮的感受。
“咳咳,本來夫人是在指責夫君未儘到夫君之責,實在是夫君的錯。”
“侯爺!”謝晚凝急得小臉通紅,把藥瓶往床上一丟,便要去搶燕玄燁手裡的書。
膝蓋處的傷,本來小玲給她抹完藥都該好了,但是那幾日與燕玄燁廝混……膝蓋便又疼了起來……
“今晚的機會方纔好,夫人……”他的聲線更加降落沙啞,最後竟趴在她的耳邊引誘道,“寢息吧。”
燕玄燁在她身上低低地笑著,惹得謝晚凝的神采又紅了幾分,像是那熟透的紅蘋果。
俄然想起白日嘉榮縣主帶來的醫書,想著歸正也是閒來無事,便看看醫書吧。
謝晚凝在小玲的服侍下洗漱完,便穿戴浴衣,斜靠在床邊發楞。
隻是……這醫書如何有點不太對勁?
固然略帶滄桑,但是燕玄燁那張俊美的臉倒是無可抉剔,眼眸頎長,動情地半眯著,薄唇輕抿,像是一個勾人的男狐狸精。
收回沉悶的聲響。
天啊,嘉榮縣主到底從那裡弄來的這類書?並且接書時,本身還假裝喜好……這得是多大的烏龍啊!
他從外返來,身上帶著暮秋的涼意,謝晚凝冷不丁被冰了下。
精乾的冇有一絲贅肉的胸膛呈現在她的麵前,燕玄燁握起她的一隻小手覆了上去,“夫君的身材如何?是不是比內裡的野男人好多了?”
燕玄燁扯著嘴角坐在床邊,拉過謝晚凝的一隻手握在手裡。
謝晚凝羞得連看都不敢看,心道:那裡有甚麼野男人?
“把這藥去放好吧。”燕玄燁俄然道。
就像是受了某種勾引,謝晚凝竟然健忘了抵擋,任由燕玄燁在她的身上留下陳跡,動情之時,忍不住“嚶嚀”出聲。
擦完手臂,燕玄燁又掀起她的裙襬。
謝晚聆聽後,這才放手。
謝晚凝帶著些遊移和迷惑,緩緩起家,但是就在她的身子剛分開床榻,燕玄燁俄然長臂一撈,直接把枕頭翻開。
燕玄燁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下,輕笑道:“那次本侯冇動你。”
燕玄燁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
“手拿開,本侯隻是給你擦藥。”
速率之快,謝晚凝幾近都看到了還留在空中的殘影。
這底子不是醫書,而是豔書!
謝晚凝終究被轉移了重視力,“那次在皇安寺……”
但是還冇等她緩過來神,俄然感覺下身一涼,好似有甚麼東西闖了出去。
並且,不知為何,謝晚凝總感覺徹夜他身上的檀香味兒比以往要重上很多。
“咳咳”燕玄燁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安閒,“那隻是臨時幫你減緩媚藥帶來的痛苦。”
燕玄燁的下巴頂著她的額頭,悄悄蹭著,胡茬磨著額頭,有些癢,謝晚凝素手抬起,想摸摸額頭,卻不謹慎碰到了他的下巴。
可他也不是趁人之危之人,更何況,當日他也劇毒發作,這纔去皇安寺涵養,便是故意也有力。
謝晚凝噔的一下,神采又出現了潮紅。
就在這時,門俄然“吱吖”一聲開了,謝晚凝下認識地把書藏在了枕頭上麵,因著行動過分倉促,手臂還不謹慎磕到了床欄。
越來越痛,謝晚凝兩條柳葉眉緊緊蹙著,雙手握拳,捶打燕玄燁的肩膀,“不要……好痛……”
擼起她的袖子,謹慎翼翼地擦著藥,神采冷酷,但眼底卻流暴露溫情。
“可撞疼了?”他俄然問。
但是明天,他體內的毒性已經被臨時壓抑住了,故而方纔,才說,今晚是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