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還死不了。”袁方強忍動手臂傳來的劇痛,滿頭大汗,扒開人群,如毒蛇一樣的目光死死的頂住劉琦。
“加快行動,必不能讓劉琦小兒逃脫!”馮周麵色凝重道。
這時,汝水上遊俄然傳來一陣戰鼓,數十條船從上遊緩慢下來,為首一將道:“大哥,小弟來遲了!”
“快!下水,敏捷把木橋搭建起來!”越到河中心,水流越是湍急,木頭都流走很多,袁方見狀,急中生智道:“你們幾個把鐵索帶到河對岸去,快點!”
兩人目光訂交,劉琦對袁方那眼裡噴薄欲出的殺意視而不見,傲然大聲道:“馮將軍,你就這點本事麼?”
“主公,再前行二十裡就是期思縣了。”陳到一臉凝重,期思縣間隔新息縣並不遠,現在再前行恐怕將會墮入對方的包抄圈。
“撤!”既然對方另有救兵,劉琦、陳到心知現在再留此地無用,立即命令白眊營全軍撤離。
“諾!”袁烈意欲跟上,袁方瞪了他一眼,道:“你留下!為防劉勳那條狗過來兼併主公的兵!”
突生變故,身為精銳的馬軍士卒頓時發覺到他們毫不是期思縣的救兵,而是對方的伏兵,“是伏兵!快退!”
三排弓箭手頓時三段擊,箭矢編織著一張張巨網,罩向劉琦和他的白眊營。
這兩百來騎恰是重新息跑出來的潰軍,他們一起護著袁熊和那名文士奔向期思。見到前邊來了一千來人的馬軍,還覺得是期思縣守軍派過來的救兵。兩百來騎頓時大喜道:“我們是新息縣的守軍,因為被強攻,袁將軍不得已棄守新息,正想去期思求援呢,想不到你們竟然來的……”
數十名將士赤著上身,每人抱一段鐵索,紛繁朝對岸遊去。比及過了河以後,遵循袁方的唆使,下好樁子,盤在樁子上。如許,數條鐵索橫亙在江麵上,那些木頭在鐵鏈反對下,積在一起。
“諾!”白眊營低聲應諾,轉道新息。
“小弟!啊呀,我跟你拚了!”袁熊哀思欲絕,嫡親的死激起他氣憤的豪情,縱馬過來就要砍殺劉琦,他身邊的親衛拉都拉不住。
“你…你除了偷襲還會甚麼?!”馮周為之氣結,怒道:“乳臭未乾的劉琦小兒,不殺你難泄我心頭之恨!”
袁熊和那名文士剛放下的心頓時在親衛的提示之下再次提了起來,頓時提轉馬頭,慌不擇路逃命。
劉琦、陳到聞言頓時大喜,兩人相視一笑,想不到在此碰到崩潰的新息縣守將,真是賺大發了!劉琦與陳到一馬搶先衝鋒而來,大喝道:“白眊營!衝陣!”
“啊!我的手!”
劉琦、陳到大感驚奇,陳到橫槍立馬,喝道:來者何人?!”
馮周正要報歉,袁方擺手錶示讓他不必掛懷,接著他道:“刀盾手,還愣著乾嗎?!防備!”
“就你跟你身邊這部下百將,想殺我,談何輕易!”劉琦嗤然一笑,道:“來吧,小子的頸上人甲等你來取,隻要你這個有本領的話。”
袁方勃然變色,一邊緩慢的跑向馮周,一邊猛揮大刀,硬生生的將馮周在死門關上拉了返來,不過他手臂卻也中箭了,鮮血直流不止。
“走得了嗎!”白眊營縱馬追逐,紛繁拚殺掉後進的馬軍,劉琦趕在陳到之前,率先縱馬衝進對方的中間。文士身邊的親衛頓時反應過來,數人團團圍住劉琦,詭計禁止劉琦追殺那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