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頓時帶領五百軍士前去驅逐許靖先生,我擔憂他們蒙受伏擊。”劉琦一邊快步返回縣府一邊叮嚀道。
許靖一邊看諜報,一邊對著輿圖,問道:“袁方晉升為汝南郡太守了?!”
許靖不無戀慕的看了劉琦一眼,看得劉琦莫名其妙,他才緩緩說道:“荀先生考慮到主公身邊定是傷害重重,是以在末將分開新野之時,已經讓趙三將軍統領二千白眊營將士隨後跟過來。趙二將軍一起上追擊賊兵,遲兩日便會到來,主公隻需安排親信標兵奉告趙二將軍行軍打算便可。荀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
許靖一行人倒是並無多少倦意,劉琦一個箭步衝上來,問道:“三弟,辛苦了,路上冇有碰到伏擊吧?”
“且慢。”見到史阿就要分開,劉琦喝住道:“派親信標兵馬不斷蹄前去給王叔、荀先生等人送信,奉告他們防備新出去的流民。我猜此次潛入義陽郡的袁術山賊私兵毫不會這麼少。”
“本來如此。”劉琦、史阿恍然大悟,劉琦畢竟不放心道:“留下他們在本郡,恐怕是養虎遺患,先生有何奇策?”
“諾!”
劉虎領命而去,劉琦接著對劉磐道:“阿磐,加進練習士卒,巡查各路山村製止山賊擾民,做好城防軍務以防敵方俄然攻城!”
“此話怎講?”劉琦聞言一喜,從速問道。
直到第三天中午,前去驅逐許靖的史阿才帶著許靖等人姍姍來遲,史阿一身勁裝已有些殘破,前去驅逐的那五百名軍士,僅剩下兩三百人,儘是倦怠神采。
“此人不似袁方深沉,他好大喜功,勇而無智,底子對主公構不成威脅。”許靖笑了,“往時在汝南郡,作為袁術最為仰仗的私兵統領,如果冇有袁方的沉著應對,他底子鬥不過汝南郡內一些豪強,更不說現在式微了很多的許氏了。”
劉琦細心的想了一番,俄然間想到了甚麼,說道:“莫非是障眼法?”
劉琦史阿一喜,擊掌相興道:“這真是太好了!”趙雲的到來,算是給劉琦打上一支強心針,就算不消障眼法,劉琦都有非常的掌控全滅流竄的袁烈賊兵。
“不過,荀先生說了,趙二將軍此次來僅能作為主公震懾之用,不得用於剿滅賊兵。還叮嚀末將,如果主公用來剿滅袁烈,休怪他拂袖而去。”許靖接下的話倒是潑了一場冷水,讓劉琦頓時復甦過來。
“主公擔憂不是袁烈吧,如果末將猜得不錯,必然是擔憂郡內有人會趁機反叛。”許靖一指新息縣和羅山一帶中間的淮水,說道:“汝南郡和戈陽郡在本年都將冇法大肆打擊我們義陽郡,這一點無庸置疑。明地裡來不著他能夠來暗的,主公新官上任,郡內根底不穩,此時再來一些故意人興風作浪,恐怕義陽郡不攻自破……”
“袁老賊如此不將我等放入眼內,看來主公在汝南郡給他的經驗還不敷。主公,末將請命,由末將領兵三千將其毀滅!”劉虎怒聲道,他一向帶領新兵練習,除了偷襲新息那一次以外,軍功未多立,現在剛好有機會,他頓時向劉琦請戰。
劉琦說他不過,無法的由他去了,將世人迎入府內,問許靖道:“文休,連日馳驅,辛苦你了,家人支屬是否安排安妥?”
劉琦這纔鬆下一口氣,在廳府中一邊等待動靜,一邊考慮堆棧掌櫃說的那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