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擔憂不是袁烈吧,如果末將猜得不錯,必然是擔憂郡內有人會趁機反叛。”許靖一指新息縣和羅山一帶中間的淮水,說道:“汝南郡和戈陽郡在本年都將冇法大肆打擊我們義陽郡,這一點無庸置疑。明地裡來不著他能夠來暗的,主公新官上任,郡內根底不穩,此時再來一些故意人興風作浪,恐怕義陽郡不攻自破……”
劉琦說他不過,無法的由他去了,將世人迎入府內,問許靖道:“文休,連日馳驅,辛苦你了,家人支屬是否安排安妥?”
“六千人能有一戰之力否?”劉琦又問。
這三天裡,分撥出去的標兵紛繁返回,將探查獲得諜報儘數整合給劉琦。竄入義陽縣、信陽縣兩地的山賊私兵約莫有四千多人,此中一千多人已經流入到柏山一帶,其他的三千人劉琦估計是作為新息縣的前鋒軍,穩占山頭。
史阿一邊批示讓軍士返回軍寨歇息,一邊答覆道:“許先生冇有碰到伏擊,我們前去援助的遭受小股賊兵,喪失兩百多人。”
“且慢。”見到史阿就要分開,劉琦喝住道:“派親信標兵馬不斷蹄前去給王叔、荀先生等人送信,奉告他們防備新出去的流民。我猜此次潛入義陽郡的袁術山賊私兵毫不會這麼少。”
“此話怎講?”劉琦聞言一喜,從速問道。
史阿道:“大哥放心,小弟冇那麼脆弱。”
劉琦神采一冷,在義陽郡內敢如此放肆,活得不耐煩了!他咬牙切齒道:“先讓他們放肆一會,三弟你且去歇息吧。”
“本來如此。”劉琦、史阿恍然大悟,劉琦畢竟不放心道:“留下他們在本郡,恐怕是養虎遺患,先生有何奇策?”
劉琦細心的想了一番,俄然間想到了甚麼,說道:“莫非是障眼法?”
“此次帶賊兵流入義陽郡的不是他,那麼應當就是他弟弟袁烈了。”許靖思考一下,笑道:“如果真是袁烈帶兵入義陽,主公大可不必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