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呢？”夏至安笑問。

“你也太好騙了。”歐陽燦笑嘻嘻，“冇那麼難喝啦。”

“哦……他讓你嘗，你讓我嘗？你當我神農？”歐陽燦瞪他。

歐陽燦把棉紗丟下，重新給他上了藥，冇用膠布，換了棉紗給他稍稍一纏，說：“沐浴的時候謹慎一點。”

“不好喝？”夏至安問。

她剛要關房門退出去，還是夏至安夠平靜，說：“冇乾係，我穿戴衣服呢。這麼早找我？”

“啊，你輕點兒！”夏至安叫起來。

夏至安笑起來。

夏至安看她胡亂撥了撥頭髮。

藥水沾到傷口，她覺得夏至安會嚷嚷，但看他轉臉看著彆處，並冇有出聲。

歐陽燦捏著棉球給他消毒，說：“這倒也是。”

真是有精美到行動都如一幅畫的女子，就有隨性自在地像一陣風的女子啊。

“感謝。”夏至安說。

“然後，有甚麼互換前提？”夏至安問。

“龐叔叔說你跟他聊過了。”她說。

“晚安。”夏至安說。

“我胡說甚麼了？莫非你冇看上我不是究竟？”夏至安笑問。

“不曉得。能夠要照顧石頭。”夏至安說。

他說著下了床，抓起床頭櫃上的腕錶看看，倒是不算早了，八點了。

“嚷甚麼呀，疼啊？”歐陽燦放開他的手，看他齜牙咧嘴的樣兒。

“起碼是同一戰壕嘛。你彆承諾了的不算數。還跟胖叔說感覺我不錯……也不是誰咬牙切齒地恨我揍他。”歐陽燦說著搖點頭，看著夏至安。“你真夠能夠的，全部兒把我給送出來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關燈，上樓梯時歐陽燦小聲問：“胖胖如何不跟你上樓？”

又不是好久冇有嘗過拳頭滋味很馳念。

但說完了他才認識到本身還在床上，隻是門已經回聲開了，歐陽燦站在門口。

“讓你跟他胡說！”

隔天就是週六，夏至安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聞聲拍門聲。

夏至安看看手，說：“包紮技術不錯。”

?

歐陽燦看他一眼，捏了塊棉紗在他額頭上用力兒按了按，說：“是究竟。可你就說一半究竟，那一半呢？不說留著過年？”

歐陽燦想了想，說：“好。”

“裝。”歐陽燦動手重了些。

“有個門生剛從大阪旅遊返來，給我帶的。我也不曉得是甚麼，不過他說好喝。”夏至安說。

“你說呢？”歐陽燦眨眼。

“這還不難喝！”夏至安眉眼都湊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