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他!”
林青山伸開嘴巴,含混不清的哈哈大笑。
結健結實摔了一大跤的林青山全然不顧將近折斷的胳膊肘,猖獗的抱住王峻奇的小腿,張嘴就咬了上去。
“往特麼哪走啊?你擱這兒自我安撫呢,他就算喊十聲伍北窩囊廢,能竄改你是塊邊角料的究竟不?!來小王,給我稍息立正向左轉!”
一聲槍響好像旱地驚雷。
幾個部下暴力的摳住林青山的高低嘴唇,後者狠惡抵擋,但是於事無補,反而因為嘴巴被卡住,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哈喇子淌的哪哪都是。
“我讓你硬!”
...
王峻奇掄圓胳膊一巴掌拍在林瘦子臉上。
麪包車的後門敞開,一個剔著大禿頂,穿件玄色羽絨服內膽的粗暴男人雙手環繞一杆“五連發”端坐椅子上,腳底扔著一瓶喝了大半的二鍋頭。
二陽沉聲說道。
二三十壯漢毫不躊躇的拔腿朝路口的幾輛越野車方向奔去,很快便風馳電掣的消逝在視野中。
王峻奇棱起眸子子,照著林青山的後腦勺“咣”的又是一腳。
“條約呢?”
“曹尼瑪!”
“奇哥,滿是白紙!”
掛著血跡的門牙就那麼被他揪了下來,林青山疼的拿腦門狠惡撞擊空中,痛苦程度可見一斑。
電話那頭的二陽焦心的勸止。
“冇事,讓他來,我恰好也懶得跟他再藏著掖著的暗鬥,大師真槍實彈的飆一把,看看到底誰的火力猛!”
胡亂將門牙甩到一邊,王峻奇又陰沉森的捏住林青山第二顆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