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外帳,很多將士有些驚奇地玩味著。
屏風以外統統人都嚇了一跳,副將隋囂更是惶恐,卻因為被薑墨堵了嘴,隻能哭泣著。
幸虧現在的趙宗佻甚麼都看不見,不然必然會瞧著她羞紅的小臉一陣詫異。
“哼!那,那他們欺負人,小叔叔,你管不管了?”薑墨告狀道。
外頭世人卻不敢接話點破。
趙朝宣一向陪著趙宗佻在內帳,隻是聽著外頭薑墨把他們一個個懟得啞口無言,就感覺痛快,恨不得立即出去親眼瞧瞧,但是又不放心趙宗佻,現在傳聞薑墨用臭襪子堵了那人的嘴,這下但是忍不住了,一溜煙地竄到了外頭……
“嗬嗬嗬……哈哈哈……”趙朝宣笑得解氣,朱晌也是一個勁地憋笑。
“嗬嗬……管,如何不管?如果再不管你這丫頭都能上天了……嗬嗬嗬……”趙宗佻仍舊笑道。
“小叔叔?”這下彆說薑墨了,就連趙朝宣都愣了,朱晌也懵了。
這聲嘲笑,外頭幾位大將帶著很多將士都不敢作聲。
“嗬嗬嗬……不可,不可,我得去看看,方纔就聞聲他放肆了,這等解氣功德,我豈能錯過!”
“啊?”薑墨一臉不測,這手落得也忒準了吧,忍不住又伸手在趙宗佻麵前晃了晃。
我們好言好語的,他們就是不聽,還要脫手欺負人,我再不脫手可不就讓他們欺負死了!我可還傷著呢!
“當然委曲了!你是冇見他們方纔那模樣,恨不得千刀萬剮了我呢!”薑墨哼道。
“小叔叔,我真冇混鬨!是他們過分度嘛,都說了你在歇息,他們非得往裡頭闖!
“咳嗯!”說閒事呢,這下全笑開了,那還能成,趙宗佻微微皺眉。
“我,我,那是他自找的嘛,擅闖大帳不說,還口出大言,目中無人,嘴又臭又硬,不是怕他吵你歇息嘛,我不堵他,堵誰啊?”薑墨固然有些不美意義,但這話卻仍舊理直氣壯。
而屏風以後,薑墨聽著趙宗佻那句我家丫頭,內心正一陣泛動,儘是甜美羞怯。
“用誰的?”趙朝宣一臉詫異。
“呃……大將……副將隋囂的嘴被二爺用臭襪子堵上了,您,您肯定要他說話?”外頭白幽有些憋笑地回道。
“呃……末將梁正!”
“哼!少來,你當我不知你這丫頭悄悄給白幽使眼色嗎?”趙宗佻看不見,可不代表他不體味薑墨的性子。
“呃……大將……”白幽也有些許難堪。
“末將張般!”
趙宗佻表情方纔平複,以是打趣的話語中還是略帶嚴峻,薑墨聞言便探出頭一邊對著白幽使眼色,一邊嘟囔道:“是他們先欺負人的,我一向都是好言好語的,不信,你問白幽嘛!”
“哼!如何,真是要反了?本將連個囫圇覺都睡不得了?
都是本將軍麾下的好將領啊,很好,很好,一個個罔顧本將號令,擅闖大帳,還欺負我家丫頭,當真是讓本將好生開眼啊!”趙宗佻的肝火隔著屏風都讓一眾將士心驚膽戰。
“又奸刁了?”趙宗佻一手恰剛好抓住了薑墨摸索的小手。
隋囂呢,方纔就聞聲你最放肆,如何?盼望著本將軍受傷,好趁機做亂犯上,奪了這統軍之位?哼哼,你和你背後之人的狼子野心,真當本將不知?!”趙宗佻隔著屏風又是一聲斷喝。
“手腕不疼了?”趙宗佻能感遭到薑墨的愁悶,便無法伸手精確地摸著她的額頭體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