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模糊要動,上頭白幽也暗摸著腰間佩劍,蓄勢待發。
“二爺謹慎!”白幽當即拔劍相護。
敢問隋大將軍,遵循軍法,爾等該如何論處啊?”薑墨一字一句死死壓抑住了放肆的副將隋囂。
“你找死!”副將隋囂從冇被如此鄙棄和不恭,肝火中燒,早已有些方寸大亂,怒拔劍,直指桌上薑墨而來。
“混賬!混賬!一個個吃裡扒外的窩囊廢,他不過戔戔一介黃口小兒,就能把你們這些個大將嚇成如許,的確都是廢料!”副將隋囂目睹有人反叛,更是大為憤怒。
“隋將軍!請您自重!我等是大將之將,國度之將,並非是服從與你!”都是大將,副將隋囂如此目中無人,更多將士看清情勢冷靜退開。
更何況,軍法束縛的都是軍中之人,我一平頭老百姓,既無軍籍,又不是你的部屬,為何要聽你敬你?又為何要怕呢?”薑墨這話回得標緻。
軍法如何了?那是軍中之法,大師之法,豈是你一人能夠擺佈?
“你,你,法從地屬,你既已在我軍中地界,就該遵我軍法,也該曉得軍令如山,軍法如劍,豈能容你如此鄙視!”副將隋囂被懟急了,落入薑墨早早就挖好的坑中。
薑墨回絕了白幽的美意,一臉胸有成竹。
世人還在驚詫當中久久不能回神。
薑墨卻把玩著摺扇一臉無辜嫌棄道:“非得要逼我動狠手,都說了不想見血乖不吉利的,真是討厭!”
“臭小子!你敢!”怎堪如此熱誠,副將隋囂在地上掙紮號令。
其他大將和兵士也都是一臉驚詫,不知該如何是好。
哼,我還覺得你眼裡早無軍法這麼一回事了呢!
副將隋囂被踹,揉著胸口直喘粗氣,薑墨卻纔不緊不慢地從桌上起來。
“隋大將軍,我們到底是誰不想活了?”薑墨一臉無不懼,反倒是更加嘲笑。
“隋將軍!”
“你們乾甚麼?”副將隋囂發覺到部分大將明哲保身的行動,大為光火。
“快點啊!”薑墨皺眉不耐。
“二爺!”
“你!你如此目中無人,放肆放肆,以下犯上!如此不敬!就不怕本將軍法懲辦!”副將隋囂一臉威脅。
“你,你這是巧舌善辯!栽贓讒諂!”副將隋囂指著薑墨怒道。
“你放開本將!”副將隋囂還在掙紮。
“哼!臭小子,你大能夠嚐嚐!”副將隋囂展開雙臂,表示身邊將士簇擁著,一臉放肆。
他們誰都冇有想到,一個瞧上去乳臭未乾,乃至另有些薄弱的小子,竟然會有如此本領,三下五處二便能輕鬆拿下他們一員大將。
“還不把刀放下!難不成想陪著你們主子一塊去死?”薑墨昂首鄙棄其他持刀將士。
“嗬嗬……嗯,看來你們也不全胡塗啊……”仍然內鬨,薑墨嘲笑地又刺了副將隋囂一記。
“嗯……”那味,薑墨頭一個受不住,便翻了白眼,皺眉道:“你去塞!”
薑墨卻朝他一笑,然後一把接住副將隋囂的重拳,腰下用力,僅憑一人之力,便將虎背熊腰的副將隋囂狠狠摔在地上。
“我就放肆了,你又本事我何?”薑墨用摺扇支著下巴,仍舊一臉嬉笑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