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先把腳放我腿上吧,唉……你這丫頭,都多大了,還這般的氣性,這不又傷著了吧。”
“我,我不是成心的,我隻是想去參軍,我隻是想去參軍……唉……爹孃分歧意也就算了,連姐姐也分歧意,我……
“小公子……”
“為甚麼啊!我,我出身明淨,能文能武,年紀也剛好,為甚麼我就不能去了!我要去!”
“太可氣了,你不曉得我爹孃都急成甚麼樣了,萬一這小子如果……”如果出個不測可讓他們如何辦,又如何跟死去的蔣老將軍交代啊。
白統領,我是不是真的就這麼冇出息,冇本領,連參軍都不可嗎?”蔣星凡有些自我質疑道。
“彆跪著了,爺讓我叫你起來呢。”
“我怕!呼……你,你打小想做甚麼姐姐都依著你,因為你是我弟弟,我情願寵著溺著,可這件事……太傷害了,我不會同意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丫頭……”
“嗯……”薑墨被趙宗佻抱回了屋子,書房外的白幽這纔出去輕聲細語,蔣星凡較著是委曲得哭了,見有人出去趕緊低頭擦了擦眼淚。
“姐……”蔣星凡委委曲屈地候在那邊,弱弱地喊了薑墨一聲姐姐。
“哎呦……腳,腳,腳崴了……疼……”
“委曲了?”
“嘿!你小子,為甚麼離家出走!說啊!”薑墨就是要問出個究竟。
“丫頭……”趙宗佻攬著薑墨。
“丫頭,丫頭,你等等我……”
“姐!”蔣星凡急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你!你找打!”
“我不想說這個事了,我累了,小叔叔,我回屋子去了……”
“你還凶我,我都把腳崴了!”薑墨委曲了。
“哎呦……疼……”
“我寧肯現在委曲了他,也不能讓他遭到一丁點的傷害!”
“站好了!”
“說!為甚麼!”
“唉……你啊,好了好了,人不也冇丟,起碼這小子還曉得到我們這來報個安然,行了,彆氣了。”趙宗佻捏了捏薑墨的小手。
我不想我這一輩子都讓你們庇護,我也想頂天登時,我更想庇護你們,為你們分憂!
我不想被他們戳著脊梁骨說就曉得活在爹孃與姐姐姐夫的庇佑之下,做個遊手好閒的二世主,姐,我都曉得,我曉得參軍意味著甚麼,也曉得疆場廝殺的殘暴,可我不怕!
“小公子,冇有的事,你挺本領的,隻不過你也曉得你……是蔣家獨一血脈,二爺必定是最疼你的,當然捨不得你出事,以是才……
“你說甚麼?你再說一遍!”不出趙宗佻所料,薑墨的臉刹時冷了。
“丫頭,你瞧你,小孩子混鬨罷了,你還真動氣了,還上手,他到底也十六七的年紀了,你也不怕本技藝疼。”趙宗佻笑得寵溺。
“哎哎,丫頭,這件事……星凡倒是冇錯。”
“丫頭……”
“丫頭,固然疆場險惡,可參軍不是好事,再說了可貴這孩子一片熱誠,你就忍心……”
姐,你就讓我去吧,我不怕的!”
“忍著點,我瞧瞧有冇有傷到骨頭……”回到了屋裡,不等太醫過來,趙宗佻就先把薑墨放在床上,脫了她的鞋襪查抄起她扭傷的腳踝。
“我,我……”蔣星凡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趙宗佻。
薑墨白嫩的小腳已經有些腫了,微微泛紅,但看不出有冇有傷到筋骨,趙宗佻略微用力扭了一下,薑墨便疼得齜牙咧嘴,眼淚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