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還冇那麼天真懵懂。
那些將領們臉上的神采立即就變得非常出色了,話說蓋州比牛莊更難打擊好不好,攻牛莊另有但願搶在建奴救兵達到前轉進海上,但攻蓋州隻要登岸了,那再想轉進就隻能求老天爺保佑熊嶽城的清軍都被捲進大海了。
至於楊慶的事情很簡樸。
楊慶笑咪咪地看著他們。
當然,這是他們的事情了。
包含給水井下毒,哪怕純屬腦洞的去蛇島抓幾千隻腹蛇放養,都不是冇有效處的,在農藥冇有眾多前北方農夫下地但是最怕腳下俄然冒出一隻土灰。
你們就把本身當作倭寇。
“那就擺酒!”
但黃蜚兵戈真得不可。
這便能夠了,把這群傢夥撒出去在遼東本地禍害,固然不能真正管束清軍,卻能夠讓多爾袞不得不分出部分兵力保衛本地,哪怕他隻分出一萬八旗,那這也會對大戰成果形成直接的影響。
你們的任務就是殺人放火毀掉統統能毀掉的。
“擺酒,我們與楊兄弟痛飲!”
我會派人跟著你們,他們賣力給你們記過,砍一顆建奴的人頭賞一百兩,燒一個村落賞一千兩,殺一頭牛馬賞十兩,如果在叢林放火能構成囊括山林的叢林大火,那麼一樣也賞銀千兩,乃至能夠給他們的水井下毒,哪怕去蛇島抓幾千隻腹蛇,扔到他們的農田內裡都算功績。”
“有難同當!”
實在也不但僅是這些人。
楊慶笑著說。
一名將領兩眼放光地說道。
楊慶惡狠狠地說。
“黃兄,找一艘合適遼河上飛行的戰船,然後配一批最熟諳航道的海員然後把我和一隊部下送進梁房口,但必須是奧妙地送出來,不能讓建奴發覺,並且還要在梁房口一帶找處所等著我。”
黃蜚下認識地倒吸了一口寒氣。
一名將領欲言又止,他的意義是你這邊說的好,到最後不兌現如何辦啊?你手中又冇有銀子,南京那邊必定也不能聽你的,到時候我們冒死乾活你打白條找誰去?這類事情之前又不奇怪。
“隻是這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