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發瘋的老虎不知怎的,俄然感遭到了一股寒意襲來,令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但隻是一個冷顫罷了,他也冇放在心上,對他來講,現在最首要的就是從速站起來,然後把刀疤眼乾趴下。
刀疤眼不管不顧,抱緊了老虎的腳用力往上一提,老虎單腳站不穩頓時向後倒了下去,刀疤眼也跟著一起倒下去,不過老虎是身子著地,而刀疤眼有老虎結實的身軀當墊子。
“嗷!”
“這些年不曉得多少良家婦女被你狗日的糟蹋了,老子現在就替天行道廢了你的小鳥。”
刀疤眼為了不被踹到隻能身子今後仰。
錢勢隻是其一,還要看老邁的聲望夠不敷。
老虎一邊罵,一邊猖獗用腳踹。
刀疤眼的雙手都快被踢廢了,腦袋瓜還嗡嗡疼,他如何能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饒了老虎?
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感遭到了一股尿意...
老虎一邊踹一邊罵。
“你麻痹的,放開!”
刀疤眼的目光俄然移向了老虎的襠部,而此時的老虎還在用腳踹著他的手,襠門大開...
他順勢抱住了老虎的腳,老虎哼了一聲,手肘重重砸在刀疤眼的背上。
但是。
可惜現在悔怨已經來不及了。
他能夠製止頭被老虎踹到,但是手卻不可,因為他還在死死的抱著老虎的右腳,這也是老虎一時候氣憤卻又無可何如的啟事。
他直接放開了雙手,然後站了起來。
刀疤眼一腳踢空,身子往前帶了兩步。
“草泥馬……”
刀疤眼被踹手,但是並冇有鬆開,而是咬牙硬撐著。
與此同時。
他必須處理掉老虎才氣處理今晚這件事情。
說實話,這一刻,刀疤眼真的很想對著本身的小弟弟來上那麼一拳,誰讓它早不想尿,晚不想尿,恰好這個時候想撒尿?
“是嗎?那老子明天就把你乾趴下!”
這不是用心給本身添堵找費事嗎?
這就結束了嗎?
倆人就這麼一個用腳踹,一個用拳頭打。
“你大爺的!”
一腳底子不痛苦,也難以解恨!
刀疤眼猛地雙眼放光...
對了,尿...撒尿...
老虎的痛叫聲還冇有完整落下來,刀疤眼又一腳蹬了出去。
正猖獗踢踹的老虎俄然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冇了動靜。
事情生長到兩個街區老邁的對壘。
老虎心中肝火沖天,話音未落,他已經衝向了刀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