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很奇特,明天賦是七月初五,後天賦是七夕,姚小蠻彷彿太心急了吧。再說了,北宮雁如何也來了,莫非這對好姐妹要同樂樂?
“你來我們都打不過,如何對於紫茉山莊的人?”
“你——”北宮雁哭笑不得。
“相公,槍法練得不錯啊。”姚小蠻勒住了韁繩,跳上馬,快步走到田力麵前,手就伸了過來。“快讓姐摸摸,這胸肌,手感必然不錯。”
馬停了下來,田力頓時有了發揮的空間,他伸手摟住北宮雁的腰,用力一拉。北宮雁猝不及防,手舞足蹈的叫了兩聲,也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抬頭倒在地上。田力落在她的身上,雙手摟著她的腰,頭重重的磕在她的胸口,墮入了一片溫軟而充滿彈性的地區,一股帶著熱度的體香撲鼻而來。
“想得美。”姚小蠻撓撓頭,轉頭又看了北宮雁一眼。“紫茉山莊的少莊主姚夢蜺來過了,要派人和你比武。少莊主承諾了,什長怕你虧損,以是讓我們來教你兩招。”
田力大驚,雙手亂拍了一陣,總算抱住了北宮雁的小腿,穩住本身,冇從馬背上掉下去。
他剛跑了百十步,身後馬蹄聲起。他轉頭一看,北宮雁策馬而來,轉眼已經追到他身後,嬌喝一聲,擰槍就刺。田力大驚失容,來不及反應,單手揮槍,籌辦格開北宮雁的長槍。不料北宮雁早有籌辦,攔開田力的槍,伸脫手臂,抓住田力濕漉漉的腰帶,就將他提了過來,橫在本身馬鞍上,撥馬而回。
田力一怔,想想也是這個事理。這個天下的男人體質淺顯差,就算紫茉山莊氣力強一點,估計也選不出幾個猛男來。他擔憂牛春花是冇擺脫原有的思惟風俗,覺得女人就是弱者,忘了這個天下的男人纔是弱者。
田力吃了一驚。“少莊主還承諾了甚麼?”
“一對神經病。”北宮雁冷著臉,手一揚,扔過來一枝長槍。“用這個。”
田力看了看手中的槍。這是標準的騎士練習用槍,一丈長,五六斤重,槍頭是鈍的,冇有開鋒,槍纓是新換的,鮮紅如血。這類槍用上等木料製成,代價不菲,一杆槍抵得上田力一家三口一年的開支。
“那也不能讓牛春花去。禍是我闖的,要享福也應當我享福。”
田力趕緊讓開,瞥了一眼端坐在馬背上的北宮雁,撿起上衣披上。“你們如何來了,明天歇息?”
田力笑笑。他翻來覆去的練一招,不是他冇有彆的招,而是因為這是槍法根底。竹槍是比較軟,但他的竹槍是表裡巢狀,已經改良了很多。不過他冇有說,姚夢雷讓姚小蠻、北宮雁來教本身槍法,這事纔是重點。
“享福?牛春花受甚麼罪,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北宮雁嘲笑一聲:“你不會動動腦筋麼,以牛春花那體格,紫茉山莊能找得出整治她的男人?”
“牛春花要去紫茉山莊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