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小蠻不幸兮兮地點點頭。

“到大姨身邊了？”姚夢蜺愣了一下，暗自皺了皺眉。

“你……”姚小蠻欲言又止，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她是雇傭騎士，不是知根知底的本村夫，說不定哪天就走了。你莫非也要跟她走？”

“這甚麼話，我是那種人嗎？”田力一臉正色。“她們哪有你標緻，我纔看不上呢。”

姚小蠻忍不住笑了一聲，又怯怯地說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我去！”田力脫口而出。這家教……的確冇治了。他俄然想起一件事。“算了，算了，這件事今後再說，我問你一件事，你媽叫姚大姑，我們隊長叫姚大彪，莊主身邊另有兩個叫姚大娘、姚大虎，她們是不是姐妹？”

姚小蠻神采慘白，神情疲勞，頭髮亂篷篷的，還頂著兩個熊貓眼，一看就是明天夜裡冇睡好，現在另有些含混。這那裡阿誰精力充分得過分，整天有使不完勁的姚小蠻，這的確是大病初癒的病人啊。

“出事？”姚小蠻也嚇了一跳，抬開端，看著田力猜疑的眼神，有些心虛的搖了點頭。“冇有，冇有，她真的跟著什長去都城了，明天一早就走了。”說完，她回身就走，腳步有些慌亂，幾乎一跤跌倒在地。

田力有些心神不寧，就連練拳都有些走神。他俄然發明，他對北宮雁的體貼遠遠超越了他覺得的程度，乃至超越了姚小蠻。

“那……那應當如何？”

田力眨著眼睛，看著麵紅耳赤的姚小蠻。“你……你媽冇教過你啊？”

“這倒也是。”田力挑挑眉。“要不我今後做你的護花騎士，白日護花，早晨澆花。”

“我生你的氣？”田力想了一下，一拍額頭。“明天早晨那事？”

“會一點，不過她武功很普通，在這四小我內裡算是最差的。聽她說，姚大娘武功最好，當年莊主外出作戰，她每次都跟著，是莊主的護花騎士。”

田力打量著姚小蠻，心生疑雲。“小蠻姐，你明天很不對勁，北宮雁如何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時隔半月，姚夢蜺又一次走進了青茉山莊。

-

“當然活力。”田力一提這件事就愁悶，本來多好的一件事，都被這女人攪黃了。他忍不住抱怨起來。“你說這……陰陽調和，男歡女愛，多好的事，如何到了你那兒就跟斬將奪旗，搶占步地似的？我是你的仇敵嗎，還是說我是你的俘虜，哦，你騎上來就扒我褲子，這算如何回事……”

“和順？”

田力想了想。“她和你一樣標緻。不過，她有一些你冇有的東西。”

“是麼？”姚小蠻瞪了田力一眼，躊躇半晌，又說道：“那北宮雁呢，她比我標緻嗎？”

“要不，讓田力再戰一場也行。”姚夢蜺笑靨如花。“不過，既然是騎士比武，天然是騎戰。”

田力一時語塞。他環顧四周，用心岔開話題。“咦，你們倆一貫形影不離的，明天如何隻要你一個？”

-

“不是親姐妹，但她們都是莊主從小帶在身邊的侍女，豪情很好，和親姐妹差未幾。你如何問這個？”

田力更加迷惑。不過他冇有追上去，姚小蠻既然不肯說，追上她也冇用。他感覺姚小蠻明天有些怪怪的，到處看著不對勁，莫非北宮雁真的有甚麼題目，被趕走了，或者直接殺死了？青茉山莊是邊疆，殺了人，往江裡一扔，神不知鬼不覺，太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