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姑氣得兩眼充血,吼怒道:“既然不求親,那你還站著乾甚麼,還不滾出去!”
姚大姑語塞。她有武功,但是她的武功實在不如何樣,彆說田力,就連姚小蠻都比她強三分。
“當然是做夫人。”
田壯女看看兒子,又看看相公。“姚村長會不會氣瘋?”
田力一攤手。“我求了,你不承諾,我就不求了。”
姚大姑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不語。她跟從莊主多年,曉得莊主是甚麼人,也曉得現在是甚麼環境。莊主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懲罰田力,說不得還要責備她幾句。冇錯,田力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不守夫道,但是他不守夫道的第一個工具不是彆人,恰是少君姚夢雲。
身為莊主的親信,給她兩個膽量,她也不敢說姚夢雲無恥。
有了心機,晚餐吃得也不痛快。田力有些悔怨,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說。但是他擔憂桃花城之行,不說不可,但是說也不能說透,萬一老爸老媽聽出此行傷害,說不定就不讓他去了。
“請村長將小蠻嫁給我。”
田力歪著嘴笑了,走到姚大姑身邊,看了她一眼,又繞過她,在她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拿起她的茶杯看了看,又放了歸去。他耷拉著眼皮,也不看肝火值爆棚的姚大姑,漫不經心的說道:“難怪青茉山莊這些年都被紫茉山莊欺負啊,真是冇端方。一個小小的村長竟然敢對騎士如此無禮。姚村長,你是跟過莊主的人,應當曉得衝犯騎士會有甚麼了局吧。”
姚大姑的臉扭曲起來。她漸漸地站起家,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田力。做了幾十年的村長,她在這個村說一不二,何曾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並且是一個要來求她開恩的人。
田力籲了一口氣,搓了搓手,臉上重新閃現出淡淡的笑容。“你剛纔問我甚麼題目來著?”
“衝犯騎士,以下犯上,輕則杖責三十,重則下獄,貶為奴婢……”
田力也沉下了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曉得我是騎士,你還敢這麼坐著?”
“是獨一的阿誰嗎?”
“姚村長,我想問你一個題目:如果我現在搶走小蠻,你攔得住我嗎?”
“求甚麼親?”
“嫁給你做甚麼?”
“快說啊,誰欺負你了,相公替你出氣。”
姚小蠻想笑又冇敢笑,翻開田力的手。“彆鬨。”
這是再多錢也彌補不了的。
田力拉開姚小蠻的手,將姚小蠻拉到懷裡,坐在腿上。姚小蠻麵紅耳赤,死力掙紮,田力不但不放手,反而請願的看著姚大姑。“她承諾我的求親,那就不但是你媽,還是我的嶽母,我天然當恭敬她。可如果她不承諾我的求親,那我就得好好究查一下她的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