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抓住他――”秦玉玲尖聲大呼。
田力並不曉得本身惹怒了秦玉玲,乃至不曉得本身給秦玉玲帶來了多大的費事。他隻是有些遺憾剛纔冇能一槍挑殺秦玉玲。秦玉玲是姬冰燕的師姐,又是統領雪梅騎士的將領,如果殺了她,歸雪櫻就即是斷了一條手臂,對姬冰燕奪回兵權大有好處。
雪梅騎士們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相互看了看,又搖點頭,收回無法的苦笑。縱橫天下的雪梅騎士明天年是碰到了敵手,論狠冇對方狠,論快冇對方快,人數上風也底子闡揚不出來,不平不可。幸虧她們在草原作戰時敵手都是男人,對田力是個男人倒冇那麼敏感,要不然隻怕真要吐血。
秦玉玲又羞又惱,在部屬麵前赤身露體,那裡另有甚麼騎士風采可言。她回身看向急馳而去的田力,瞪圓了眼睛,剛想破口痛罵,胞宮中的暖氣俄然炸裂開來,刹時流遍滿身,直衝腦門,讓她渾身有力,皮膚出現桃紅,特彆是臉,紅得像三月裡的桃花。滿腔的肝火也化作一聲軟綿綿的嬌吟。
秦玉玲傷勢複發,連下號令都像嬌喘,親衛騎士哭笑不得,見田力再次殺來,不敢伶仃應戰,隻能麋集陣型戍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田力見狀,也冇敢主動惹事,撥馬讓開。
但中間另有一個夏月菲。見雪梅騎士收縮陣型,擺出一副捧首捱打的麵孔,夏月菲毫不客氣的抓住了機遇,策馬從背後殺了過來,一口氣挑翻幾名殿後的雪梅騎士,銜尾直追,一向追到秦玉玲身後,磕開幾名親衛騎士的長槍,一槍刺向秦玉玲的後心。
“喏!”雪梅騎士們一邊笑,一邊撥轉馬頭,向田力追去。
他們對峙了半晌,田力撥轉馬頭,再次向秦玉玲等人殺去。
秦玉玲聽得清楚,頓時臊得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兩邊對衝,數百米的間隔轉眼即至,秦玉玲心中大喜,命令麋集隊形,強行衝撞田力,務需求將他放倒。田力遠遠地瞥見雪梅騎士收縮陣形,兩百餘騎像一把大剪刀似的剪了過來,立即明白了秦玉玲的企圖。他踩著腳鐙,虛坐在馬鞍上,拍了拍雪龍的背,輕喝一聲。
見雪梅騎士冇有接戰的意義,田力也冇有主動挑釁。一旦墮入圍攻,就算他是霸道妙手也一樣會掛。
兩邊錯馬而過,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