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嫂子被抓走了,俺跟你去救人。”
半個小時後,統統籌辦伏貼,淩風加上炭火,籌辦提毒煉藥。
“唉呀媽呀,真香。”
果果嚐到香味,拿了個小盆,盆裡盛著米飯,舀了大勺蟲草堆在米飯上,坐在二狗子麵前,咯嘣個不斷。
“呐,給你一小勺嚐嚐鮮就行。”
淩風義正言辭,整的二狗子有些不美意義,麻痹方纔不是還讓嚐嚐的麼,這會咋又懺悔了。
“你不在,他們啥事都乾得出來,還傷了很多王家弟子。”
“呱!呱呱呱……”
淩風領著它的後蹄,丟在了中間的水溝裡,讓他洗潔淨了再返來,渾身臭烘烘的,聞著就不舒坦。
“這蟲草如果擱彆人手上必定得砸了,但擱在咱手上,那就是寶貝。”淩風拽著金蟾蜍的大腿,慢悠悠的笑道。
“先煉藥,彆用心。”
半小時後,淩風瞅著鍋底油脂的成色,嘴角暴露一抹笑容,旋即麻溜的將藥渣全數遴選出來,堆放在一旁。
冬蟲夏草,冬則為蟲,夏則為草,蟲形似蠶色微黃,草形似韭葉色青綠。
“啥玩意,你還能提毒不成?”
“林天涯……他終究返來了。”
淩風彎下身撚起兩枚,放在鼻翼間悄悄一嗅,淡淡的黴腥味四散開來,嗆得他眼淚差點都出來了。
淩風蹲在水溝裡,將金蟾蜍撈了起來,順手甩了甩它身上的水澤,然後滿臉嫌棄的塞進兜裡。
林家膽敢抓人,就不怕你淩風上門來鬨,二狗子是有為妙手,這已經不是甚麼奧妙,人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搶人,必定有所對策,指不定現在林家人正磨刀霍霍的等著他上門呢。
淩風從金蟾蜍嘴裡拽出來那株蟲草,通體烏黑,略帶腥味,並非像古典記錄那般,這玩意莫非是假貨。
“咋整?養氣丹煉不成咯。”
兩個小時候,數百枚養氣丹全數煉製結束,淩風拿過果果用飯的盆,將統統丹藥全數堆在盆裡,擦了擦額頭的盜汗,將瓷盆遞給了王峰。
“額,香料,要那玩意乾啥?”
二狗子蹲在地上,悄摸著腰身,籌辦趁淩風不重視,再去抓一把蟲草塞進嘴裡,剛伸手卻被淩風生生的給止住了。
“能呀!”
淩風喊二狗子去找口鍋來,旋即又開了個票據,讓果果遵循票據上的藥材去抓藥。
林家人膽敢脫手,不過身後有宗門撐腰,他們捉走林薇薇,必定是想勾引淩風中計,這特麼的按得甚麼心,路人皆知。
“媽媽被抓走了?”
淩風挽起衣袖,走到之前安排的那堆蟲草前,金蟾蜍正大快朵頤,小小的肚皮撐得鼓鼓的,給人種隨時都有能夠撐爆的錯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來嚐嚐麼。”
淩風用筷子加了根蟲草,在二狗子麵前晃了晃,二狗瞅著那蟲草曲折的身材,艱钜的搖了點頭,這玩意是藥呀,也能當飯吃。
“那還不去籌辦香料,咱先吃一波再說。”
“嗬嗬,我對四隻腳的不感興趣。”
“這蟲草彷彿都病變了。”
淩風拽著金蟾蜍的後腿,直接將它丟在藥渣堆裡,這些藥渣中包含著冬蟲夏草的毒素,恰是這貨的最愛。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待會就看你小子的了。”
淩風前去白家,林天涯剛好鑽了空子,來這捉人,這統統會不會太偶合的點,有人以王家人的性命作為賭注,磨練淩風的醫術和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