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供應線索那小我叫李鬆？”

“我曉得那是五年前的舊案。”廖秋當真地說：“當時不是另有一筆贓款冇找到嘛，我這邊有條線索，供你參考。”

“我爸固然退休了，卻不顯老。我進戒毒所的第一個禮拜，他來看我，那天……我看到他的頭髮白了一大半。”

“看得出來，他那天早晨有苦衷，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威士忌。我對他的環境一無所知，隻能勸他：買賣難做就不要做了，能夠轉行嚐嚐彆的。他說轉行很難，可說著說著就俄然笑起來。他奉告我：比來弄到一筆錢，這是他今後東山複興的本錢，就藏在他姐姐那邊。”

李鬆緊繃的臉上暴露一絲笑，藏在暗影深處的他點點頭：“我曉得你在幫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傅老闆不會給我招聘機遇，更不會任命我。”

“我一向想戒菸，可就是戒不掉。”他用力深吸了一口，自嘲地說：“我媽一向說，連毒癮都戒了，申明我是個很有毅力的人。可她不曉得，毒癮和煙癮是兩回事，我……我總得找個普通的愛好作為代替。吸毒輕易……戒毒難啊……”

李鬆聲音壓得很低：“李榮凱家裡之前很窮，他父母重男輕女。傳聞，當年他姐姐生下來就送到鄉間，給了彆人。雖說兩家不常常走動，但這事冇有決計坦白，算是半公開的奧妙。”

當然，他冇有棍騙對方的意義。

“他喝醉了，話很多。他說恨他爸媽，說這個天下上隻要姐姐一個親人。如果能躲過此次的費事，他會做個好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初中畢業，大師各奔東西。我考上中專，厥後同窗集會的時候，見到了李榮凱。因為脾氣上的原因，我冇甚麼朋友。不是我不肯意擴大朋友圈，而是我已經養成了不主動找彆人說話的風俗。我爸媽對此挺頭疼的，因為冇有女孩喜好我這類範例的男人。李榮凱很主動，也很會說話，當時候我感受跟他在一起很鎮靜，他還說要給我先容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