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卻也冇體例。”王學新歎了口氣:“從內裡弄出去的女人都顛末遴選,長相和身材都很不錯,起碼能打八非常。金爺洪哥為了贏利,也是煞費苦心。如果是第二種和第三種,就扔給我們當福利。普通來講,個把禮拜下來,她們都情願老誠懇實上班……可每次都有那麼1、兩個倔的,寧死不從。”
船上的人未幾,虎平濤隻看到三個海員。估計另有更多的人在節製室和彆的處所。
“貧民都想要有錢,哪怕是脫褲子賺那種錢,在她們看來也是一種致富的體例。金爺對她們實施全麵節製,從不給她們現金。每個月發薪水的時候,隻給一種近似於銀行職員用作練手的仿造鈔。這類錢隻在公司內部暢通,拿到內裡底子冇用。公司和王朝旅店都有小賣部,用這類仿造鈔買到各種小商品,另有就是零食飲料甚麼的。”
“這是公司裡的船,豐漁號。”王學新拿脫手機,一邊撥通號碼,一邊對虎平濤先容。
“第二種要費事一些,口頭威脅不管用,還他嗎的裝傻充愣,一會兒聽不懂說話,一會兒又說抱病來心機期,總之就是不肯上班。對於這類女人也簡樸,要麼清算一頓,綁起來用針裹足底,紮手指和腳指,灌幾口辣椒水,再不就浸浴缸內裡,讓她體驗一下瀕死的感受。”
很快,遠處黑沉沉的海麵上,呈現了一艘龐大的船影。
王學新笑了:“要不如何說國度生長培養了一批有錢人呢?五十萬對他們來講不算甚麼,偶然候乃至隻是一天,乃至半天的支出。費錢就為了圖個利落,更加了滿足特彆的心機需求。金爺對準了他們專做這類買賣,之前從黌舍裡找小女孩,厥後風聲緊,就改成從外洋出去的偷渡妞。”
王學新笑道:“女人這類買賣,講究一個“新”字。如果轉來轉去都是那幾張老麵孔,客人就冇了興趣。以是金爺洪哥一向從內裡進人,偷渡妞本錢低,死了就死了,最多就是在措置屍身的時候花點兒心機。”
“第三種是最難弄的。那都是些性子倔強的女人。碰到這類就冇轍了,不管說甚麼她們都不聽。體罰對她們冇用,總之甘願一頭撞死,也毫不肯脫衣服服侍男人。為了減少費事,與其讓她們他殺,搞得滿屋子都是血,不如我們脫手,按在水泥滅頂。”
虎平濤感受心跳得短長,他節製住情感,神情迷惑地問:“偷渡?”
靠近的時候,虎平濤重視到船舷側麵有三個數字“二二七”。
王學新笑著偏頭看了他一眼:“這隻是說說罷了,不會當真。人嘛,總要有抱負。如果冇有,就強行製造一個抱負給她。總之讓她們放心,老誠懇實聽話。”
王學新點點頭:“在那邊口試,年青標緻的纔要。人為報酬也逐年上漲,從最後的三千塊錢一個月,到現在的六千五一個月,隻要通過口試,就真金白銀髮下去。”
虎平濤眉頭一揚,故作讚歎:“這麼多?”
王學新沉吟半晌:“阿衡你是厥後的,對公司裡很多事情不清楚。不過洪哥既然安排你跟著我們送貨,就申明洪哥已經把你當作公司裡的白叟。以是有些事情……奉告你也冇乾係。”
這也是一艘遠洋漁船,卻不是之前阿康上去的那艘。
虎平濤像個真正的好色之徒,對此充滿了興趣:“新哥,這些女的應當不會老誠懇實聽話吧?此人生地不熟的,何況差人管得很嚴,何況還是偷度過來……她們如果不肯好好上班,鬨起來,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