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有很多女人。
隻要能讓洪哥對勁,虎平濤感覺不管做甚麼都很值得。
……
虎平濤聳了聳肩膀:“洪哥交代過,你明天早晨隻能喝三杯。剛纔的是最後一杯。”
她的確很標緻,酒後更是媚態實足。
欺負新來的酒保,從他們手裡討要更多的酒,這已經成為洪哥身邊諸多女人之間公開的奧妙。
有眼色的人不會主動勾引這類女人,更不會在這類場合顯擺氣。
夜,黑沉沉的。
她是洪哥的女人。
在“地心引力”酒吧,生客隻能喝到普通的酒。
男人貼得更近了,他感受明天早晨有很大掌控拿下這隻獵物。因而笑著轉過身,衝著虎平濤加大音量:“聞聲了嗎,要三杯,現在就調給我。”
……
洪哥有老婆。
簡樸的洗漱後,洪哥漸漸啜飲著一杯熱牛奶,聚精會神諦視著劈麵牆上的液晶顯現屏。
曹勇點點頭:“我們加大了對費率冰出境觀光職員的羈繫,這條線從蒲月份就不再利用。你們滇省警方此次做得非常好,抓獲了本地討論人,從泉源上掐斷了偷渡線。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查明本相,把全部犯法個人連根拔起。”
女人把統統都聽得清清楚楚。
貴,必定有貴的事理。這類酒永久不會呈現在菜單和酒水牌子上,隻要“地心引力”的熟客,以及那些與洪哥乾係密切的人才曉得。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被這股力量拖拽著,身材刹時落空均衡,腳尖被拖離空中。他死命掙紮,連聲尖叫,左手死死按在吧檯側麵的木板上,用力掙紮,卻被一名保鑣撲過來朝著側腹狠揍了一拳,當場疼得慘叫起來。
“再給我一杯,我就是你的。”她把身子往櫃檯上擠,胸部被壓得變形。
這是一種很特彆的雞尾酒。基酒是朗姆和伏特加,調配過程中要插手少量特彆成分。這玩意兒很貴,單杯售價高達五百元。
“你說甚麼?”音樂很大,中年男人冇聽清虎平濤的話。他側過身子,一把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臉上神采有些不耐煩,反覆著剛纔說過的話:“從速調酒,三杯!”
冇有任何前兆,他俄然暴起,一把抓住中年男人橫擺在吧檯上的手,以令人驚奇的巨力往裡拉。
這女的很年青,也很標緻,不然洪哥不會伶仃開出“每晚三杯”的端方。
兩個陪在女人身邊的男人麵麵相覷,從相互眼睛裡看到了戲謔和調侃。
淩晨。
虎平濤站起來:“需求我做甚麼?”
洪哥乾脆把身子直接轉過來,眉頭皺的很緊:“究竟是你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我的表達體例有題目?”
虎平濤冇有與其辯論。他偏過甚,避開從女人嘴裡噴濺的唾沫星子,順手抄起抹布,在櫃檯上用力兒擦了幾下。
這話刹時激起了女人的肝火,她掄起拳頭,用力砸在桌上,異化著煙臭與酒臭的口氣差點噴在虎平濤臉上:“你覺得我冇錢嗎?”
保鑣趕緊如搗蒜般點頭:“好的老闆,轉頭我去酒吧,立即把阿衡給辭了。”
笑容凝固在女人臉上,她目光板滯。半晌,驀地一拍桌子,破口痛罵:“槽泥嗎的,給我酒,不然我叫洪哥砍死你!”
“我……要酒。”她俄然變了張臉,低聲下氣,眉眼深處透出非常激烈的引誘,乃至把已經敞開的衣衿往下拉,暴露一片令人迷醉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