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膽小包天了!戔戔一棵輕賤的陰木,不過隻是修行了百年,才化成了人形,就敢算計我?”
“我對你肚子裡那孽種冇興趣,我隻想要你的命,我要你完整分開……”
我來不及反應,臉頰上就被劃了一刀!連安一把拉過我,用背護住了我,替我擋下了更多樹葉。
“我?”
說著,一個白影從樹中躥過,直直落在了龍詩韻麵前,他手裡還捧著一隻白狐,白狐奄奄一息躺在他臂彎中,後肢左腳還受了傷。
他的呈現也讓我更加必定了,連安說我身上有根白線一向護著我,想必就是他。
我驚駭了:“連安,帶我走!”
驀地間一個黑影又躥了過來,刹時奪走了灣灣手中的木枝,他抱起龍詩韻退到了安然處所,與我們對峙為敵。
龍詩韻有些錯愕,很快就規複了安靜,乃至還陰笑起來:“冇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了我!為甚麼不裝傻呢?”
我內心一緊,驚駭的捂住了肚子。
一個可駭的木人躺在地上掙紮,中間的龍血樹也刹時枯萎了,一片片落葉落在龍詩韻身上,將她變成了一個半人半木的怪物。
“還不走?等我送你上路?”
龍詩韻嘲笑,死不伏輸:“你還不是被我算計到了?”
我都看疼了,節製不住抓緊了連安。
龍血樹像個大血包一樣淌著血,將整片地都染紅了,龍詩韻奄奄一息低罵了句,下一秒卻又遭了殃。
龍詩韻冇理睬我們,她眼睛咕溜溜地轉著,嘴裡又不曉得在念甚麼,臉上閃現出了玄色咒文,手還做了阿誰兩指迸發的行動……
“彆裝了。”我拆穿了她:“不該瞥見的我都瞥見了,你不消吃力演戲了。”
我愣住了,另有些不太明白,連安卻提示我:“他來了,你的白線來了。”
我覺得她是想要狐胎身上附著的命丹,可她看後卻笑了。
“你想乾甚麼?”
他把我往懷裡一拉,語氣還是冰冷無情,還狠狠地從我頭上拔了幾根頭髮……此中就有一根紅髮。
連安判定拿出匕首,殺了她個措不及防!他狠狠地刺向那棵大樹乾,隻聞聲龍詩韻一聲悶哼,腹部有鮮血流出。
白影退了幾步,緩緩轉過身來看向我,我卻感覺他比龍詩韻還可駭!
她臉上的玄色咒文敏捷褪去,又規複了普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