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水溝，蔣碧秋一聲長歎：“荒山野嶺的，碰到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時心慌，打電話約你上山，今後要做，可很多一份心眼了。”

遭人看希奇，林樂好半天來不了勁，勉強重新策動，機器地做起了來去活動。

那是一雙乾粗活的手，生滿繭疤，粗硬得很，彷彿練了武功的鐵手。

“這個，恐怕不太好哦。”麵對張瓊花的古怪要求，蔣碧秋麵有難色。

“除了吃雞，另有美事等著呢，不來會悔怨的。”

“人大麵大的，當然要算數，如果說出去，遭天打五雷轟！”

就在桌上擺開架式，跟她扳了扳手腕，竟然輸了。

她叫張瓊花，年青時曾當過村裡的婦女隊長，年過五十，不像有些婦人脂肪堆積，渾身贅肉，精瘦精瘦的，常日一臉笑容，脾氣豁達，一雙小眼睛不時透出閃亮的精光。

男人在外打工，女兒嫁了人，屋子裡就她一人。

既然當過婦女隊長，分緣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加上為人豁達，不計末節，跟男女長幼都合得來。

“當然最好耍了，比吃回鍋肉還安閒。”

活了大半輩子，啥樣的野鴛鴦都見過，就是冇見過如許奇特的一對。

“好不好耍？”

“我們的醜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必然給封個紅包，還望保密啊。”將碧秋一邊穿衣服一邊要求。

“不乾，我就走了，”張瓊花提草擬藥籃子，“今後村裡如果傳出些風言風語，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不好說冇乾係，嬸嬸不想過問，隻想穿針引線，給先容幾個搞耍的人，不會出事的，保險得很。”

一邊吃一邊聊，張嬸笑嘻嘻地，手不斷在他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卻並不過分。

久經世事，榮辱得失，早就不太計算了，唯獨這心癮不冇法停止。

“我也是過來人了，體味獲得做女人的難處，碧秋妹，紅包免了，我毫不說出去。”張瓊花略一沉吟，“不過，可要承諾我的一個小小前提。”

倆人草草了事以後，轉頭髮明，張瓊花麵色潮紅，鼻孔隆起，肚腹扇動，僅僅是看罷了，彷彿也親曆了普通！對勁地笑了笑，提起籃子，告彆拜彆。

一天下午，林耀錫又打電話約去鬥地主，剛走出埡口，張嬸提了籃子，不知從那邊鑽出來，和他打號召，“樂子，嬸嬸早晨騷牯羊燉雞，請你打牙祭，補一補身子，行不？”張瓊花環顧四下無人，笑眯眯地彌補道，“做那事兒也好來勁嘛。”

“嗬嗬！”林樂扭頭望，一看是她，趕快跟蔣碧秋扯脫，扯一把乾草遮住下身。

“張嬸，隻要能辦到，啥前提都能夠。”林樂也很快穿上衣服。

“嬸嬸是過來人，早就不做那事兒了，樂子，哪年學會搞事的？”

“就本年。”

“無功不受祿，小輩那裡美意義・・・・・・”

從草的裂縫望去，林樂趴在蔣碧秋身上，一根超乎凡人的大柱子，在不斷的來去活動中模糊約約現出它的標準，張瓊花某種心癮所使，俄然冒出了個怪怪的動機。

“已經搞了幾個？”

因而，任隨她摸摸搞搞，上麵的大東西仍然是一根焉絲瓜，冇有任何反應。

張瓊花輕腳輕手走疇昔，蹲在渠溝邊，眨巴著小眼睛從岩草裂縫朝下瞅，這一瞅不打緊，實在讓她吃了一驚，本來在渠底搞事的，一個是村裡的美少年，一個是出了名的德珍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