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圈，湯美芝又點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神采垂垂有些欠都雅，又一圈下來，捱了三家自摸後，氣得把跟前的麻將一掀，說道：“差一手再說！”

“每天都如許歸去，怕哪個？不消送。”她走著，胸前那兩坨粉團不斷泛動。

“樂子，你乾啥！”俗話說男貴頭，女貴腰，都是不能隨便摸的，她反應奇快，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擋開了去，“小毛孩一個，耍長了不成！”

“冇乾啥，樂子喜好跟你湯大姐耍嘛。”林樂後退兩步，仍然嘿嘿笑著，涼棚頂得更高了。

走在田埂上，交換一陣牌經後，她摸出兩張百元票子，“給，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耍過了頭，在家修身養性一陣子，幸虧幾盤菜並冇來電相約，不然就吃不消了。

自留地拓展得太順利，原覺得三言兩語便可擺平的，冇想到卻蒙受如此波折，愁悶一陣，又悄悄感覺湯美芝雖有點招搖，脾氣古怪，倒是個操行端方之人，並且另有點憐憫心，不算討厭，思來想去，臉上也不如何痛了，悄悄決定，既然連靠近她都難，還是死了心，放棄這塊膏壤作自留地的好。

因為脾氣怪，隻要有她，常常三缺一湊不齊場子，茶老闆並不歡迎她，而乾這行的，講究的就是和藹生財，逢人賠笑，冇體例。

一陣小跑，摸黑到了獨院子，賴教員早就半開院門等著了。

“好，聽你湯大姐的。”該分道而行了。

“畢業了，在家裡耍。”

吃過夜飯，鑽進自家房間，用被子矇住頭，真想哭。

“湯大姐快收歸去，你贏我也贏嘛！”本地冇有後鼻音，林樂把“贏”字用心說得很重。

再說湯美芝很俗氣，分緣也差，卻從冇鬨過花邊訊息，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村裡單身餓鬼無數，向來冇誰敢輕浮她，要想跟她來點啥子，不能光憑張瓊花穿針引線，還得套上近乎，先熟諳熟諳才行。

“嗬喲，幾天不見，這東西還是又粗又長！”她毫不客氣撩開涼棚，兩手抓住把玩著。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樂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蠻腰，鋤把子很快搭起了涼棚。

“呸！當我是啥子人了！”湯美芝一記清脆的耳光抽在他臉上，“本來明天跟我打牌是早有設法的，今後一起打牌能夠，須得放尊敬點才行！”

村彼蒼蠅館子中間有家老茶社，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疇昔收兩毛，現在是五毛，每天茶客合座，加上幾桌機麻，買賣火爆，湯美芝愛在那兒打牌。

“我來。”此時林樂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賴教員，啥子事？”

“當然有功德，好多天不見你影子了，快點過來！”

“既然有功德，我頓時就過來！”吃不了那對大型峰巒，也另有現成的小型峰巒嘛。

“差賬？哪個差了你瘟豬一分錢？快找零！”湯美芝花枝亂顫，啪地將一貼百元大鈔砸在桌上。

“臨時不想去，入夜了，我送你歸去好麼。”眼看要分道了。

“說好不差賬的。”殺豬匠最早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哎呀，幾天不見，教員的東西更大更酥軟了！”他也狠狠地在那對肉彈上揉著，搓著。

她彆的愛好冇有，閒來無事，口袋裡揣著男人掙來的錢，喜好打麻將，每天下午牢固一場，偶然候早晨還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