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擺渡,劉二嫂當然清楚哪兒能夠泊船,渡船到了河心,找到一堆凸起的亂石,插上杠子,停穩了,拉他鑽進船艙,緊挨著坐在長木凳上。
她拖回跳板,回到船尾,就要開船。
撩開褲襠,一根鮮紅標槍在手電光下揭示無遺,熬受了很長時候,壓力閥早已衝開,冒出少量光滑膩的東西來,光滑著槍身,顯得非常閃亮!
渡口間隔磚瓦窯不太遠,夜幕還冇來臨,從瞭望台看去,她顯得有點煩躁不安。
“拿來日人的,咋個要亂刺嘛。”她的頭左搖右晃,遁藏刺殺以後,站起家來,肚腹緊貼著她的臉。
“冇啥,等人等慣了。”
離岸後,翻太高坡,去同窗家一問,說他去縣城一家火鍋店打雜了,隻好告彆分開。
“胎黃還冇脫完呢,你那嫩雞兒有啥搞頭。”
或許是玩過了頭,環顧四周,黑漆漆一片了,還渾然不覺,從破窗朝外一望,渡船還靠在岸邊,剛起家出了爛屋子,船上一束手電光朝岸邊晃了幾晃,柴油機轟鳴起來,漸漸分開水岸,怕是她確信無人,想回家了。
大要謙恭,想不到還身上帶刺,疼痛之餘,悄悄吃驚,要再狠點,樹根根恐怕要成歪把子了,看來每個婦人都有點莊嚴的,來得太急,反倒弄巧成拙。
“嗷嗷,二嫂,來啊,看著那裡過癮,日出來才巴適!”林樂穩不住了,大口喘著粗氣!
“香麼?”他握住它,追逐著她的嘴巴。
無人過渡了,渡船插上插杠,停在對岸,初秋的傍晚,河邊有點涼意,劉二嫂冇進船艙避風,坐在船尾,時不時地朝對岸望。
“你當我是啥子人了!”
血脈搏動著,那根紅標槍一彈一跳的,二嫂蹲在他下方,由手電照著,貪婪的目光朝它上高低下的舔了個遍!
“再說一遍,二嫂冇聽清。”
“既然敢看,如果對勁,待會兒日著你來耍會兒,要得不?”
“小弟弟想日你。”
折返途中,並不急著回渡口,鑽進河岸不遠處的一座燒燬磚瓦窯裡,靜候夜幕來臨。
“香啥子,騷牯牛一樣,還帶點蝸牛味。”她不再閃避,側著頭,把有棱有角的那東西自下而上舔了個遍!
“嗬喲,二嫂要弄死人了!”他那裡把持得住,一柄紅標槍毫無定準地朝她嘴巴、臉上、脖子上一陣猖獗刺殺!
“急啥子,耍會兒再疇昔嘛。”
“你敢脫,二嫂就敢看,又不是冇見過,看了,不收船錢。”
隻要一小我才曉得她在等哪個,憂啥子。
“劉二嫂,是我曲解了,對不起。”
號召的同時,取出打火機撲滅一把玉米秸,朝遠處也晃了幾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