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美芝姐姐,在那裡?”
“放心來日一盤,就讓我們睡這架破床啊?”林樂聳聳鼻子,聞到一股黴味。
“等一等!都成毛毛蟲了,過會兒咋個用啊?”湯美芝趴在他身上,一口將它吞進嘴裡,吃棒棒糖普通吮吸著!同時大磨盤子正對他的臉,常日那含混不清的溝壑,密密的黑叢林,就在麵前,就在嘴邊!
“好!我不打麻將了,先到她家等你!”
“小弟娃的一對錘子,就是拿來錘姐姐的。”投桃報李,雙手死死摟緊蠻腰,麵龐在超超等肉彈上又蹭又壓!
“張姐,莫要弄過火了,待會兒不好用哦。”湯美芝縮回舌頭,換了換氣,笑著說道。
“花包穀,那天是你日我,明天姐姐要來日你了!”湯美芝嘴角流著口水,朝下望著,瞅準角度,磨盤子漸漸壓下來,噗嗤一聲,將那根紅烙鐵通吃了出來!
“哎呀,張嬸,美芝姐,你們想乾啥?”何時見過這類陣仗?真有點心虛了,上麵的鋤把子很快變成了焉絲瓜,不幸巴巴耷拉著,真有點丟人現眼的。
“幾十歲的人,當然有分寸。”張嬸鬆開手,一根指頭朝鋤把子不輕不重的彈了幾下!見它很不端方的挺了挺,又雙手握住,悄悄搖擺!
“嗚嗚嗚,味道好香好香!”既然手上不作為,林樂的舌頭開端猖獗舔拭!而上麵的焉絲瓜,顛末幾番吞吞吐吐,很快又進級為鋤把子,再進級為一根紅烙鐵了!
淩晨八點過,恰是人們的外出時候,為了製止碰到熟人,不得不從小村莊的後山進入,連野狗也鑽不過的野林子,波折叢生,竟然給穿疇昔了,到土坎邊,身上火辣辣的痛,一摸,釘著好幾顆木刺呢。
“在家裡剛吃了早餐,正要去打麻將,啥子事?”
屋裡有一架床。
“哎呀呀!”湯美芝腰肢扭擺,喘氣連連,蠢蠢欲動,已經進入狀況!
滑下土坎,進了後門,內裡冇有亮燈,黑漆漆的。
“快去告!差人聽了,不把你送進瘋人院纔怪!”湯美芝早已剝光衣服,俯下身子,將一對超超等巨峰在他臉上磨蹭著,“吃了苦頭,也占點便宜才公允嘛!”
剛走幾步,一雙手俄然從前麵矇住眼:猜猜我是誰?小時候玩了千百遍的遊戲,竟然用在鬨倌身上!
“等會兒給張嬸打電話,再借用一下她的屋嘛。”
張嬸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掩上後門,彆上門栓,引他倆進了一間堆著耕具和柴火的窄屋。
“花包穀!明白日的,何況娃兒還在家裡做功課呢!”
“美芝姐姐,既然來乾端莊事,就莫開打趣了。”手掌溫軟,特彆抵在背後的兩團肉肉,不是她又是誰?
“你們倆好玩,我也該找點事做噻。”張嬸說著,三五兩下剝了他褲子,一雙鐵手,在腹股溝處悄悄摸索,豁得癢癢的,“哦喲張嬸,你折磨人真有一整套!”並未觸及敏感地帶,就火燒火燎的,話音未落,上麵的嘴巴已讓湯美芝的舌頭封住,不能開口了,“莫要焦急,有你樂子消受的!”張嬸的一雙鐵手,很及時地握住那柄鋤把子,輕微地高低動了動!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倆人大笑著,使出最大的力量,一人按手,一人按腳,死死將他按壓在床上!
“嗷嗷!倆個欺負一個,好不講理哦!”舌頭再次堵住嘴,林樂扭過甚,深深的換了口氣,想要擺脫她倆的節製,用力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