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開打趣,也該做端莊事了!”到此時客氣也是多餘,手握長矛,漸漸送入它的歸宿地點,耐著性子,穩住不動。
“光是塞滿還不可麼,我的侄女?”話音未落,長矛微微動了一下。
與世隔斷的六合,喘氣聲在洞壁間悠悠迴盪,好似地底下妖魔的嗟歎。
渡槽邊,蔣碧秋已先行一步,正揚起鋤頭在地裡埋頭挖泥,一副乾端莊事的樣,暗自暗笑著,本來人間的德珍婦人,一旦嚐到鋤把子的長處,甘冒身敗名裂的風險也在所不吝!
洞壁上,一條條從岩縫伸出去的樹根,盤曲纏繞,狀如遊蛇。
彷彿織出的一張蛛網,自家正穩坐在網中間,任何風吹草動都能感遭到,可要想保守統統網中奧妙,卻跟走鋼絲差未幾,林樂微微一驚:“拉兩天稀,冇規複過來嘛。”
“過幾天吃燉豬蹄吃多了點,又拉了。”為轉移重視力,在她溝壑處挑逗著,卻懶洋洋地,較著缺了點豪情。
“幺表叔,你是老輩子,莫要開打趣了。”她嘴角流著口水,癡癡地答道。
過了好久,或許是玩累了,或許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彆處,倆人同時坐起,相互撫摩對方滿身,每個角落也不放過,“唉!”一聲粗重的感喟,出自她的深腹,然後放開手,重又躺下,一動不動的,等候一根長矛的挺入、潛入、冇入。
走在半途,由暖融融的秋陽烘焙著,殘剩的內能漸漸湧動,焉絲瓜進級為鋤把子了。
遭她耍弄著,舒暢得快熔化了,鋤把子規複了狀況,禮尚來往,剝了她褲子,按到在石頭床上,手指悄悄在稠密的黑叢林上麵又撥又搔。
“哦,本來是如許。”聰明的女人,常常不會追根究底,既然鋤把子不來氣,蔣碧秋旁敲側擊,像武俠片裡舵把子耍鐵蛋一樣,來回揉搓著那對脆弱的泥丸子。
水溝不遠,兩山夾縫間覆蓋著富強的柏樹林,因為陣勢峻峭,極少有人涉足,瞅準了,抓穩岩草,漸漸下滑,半途又捱了幾顆木刺,終究下到山腳,昂首望,樹木遮天,真是個底下聯絡的好去處。
“弄幾桿子猛的,老侄女內心更結壯了!”事已至此,即便內能減半,也是熬受不住,開端了交來回回的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