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嬸嬸乾如許,你卻乾那樣,真不聽話!”張嬸翻開他的頭,倆人同時手按峰巔,一個順時針,一個逆時針,做起了美好的圓周活動!
“嘻嘻,芝妹要告,我們三個都得進派出所哦。”張嬸氣定神閒的坐在床沿,見林樂脫手動口,也伸出一隻鐵手,在另一隻峰巒上揉啊捏的,不過癮,力道略略減輕,按在桑葚頂上,緩緩地做起了圓周活動!
倆人合力將湯美芝拖歸去,按倒在床上,手腳敏捷地剝光了她的衣褲!
幾間屋子黑漆漆的,燈光來自堆雜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鋪好枕頭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麵產生過兩人鏖戰、一人觀戰的好戲,估計徹夜又得派上用處了!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曉得了!”張嬸奧秘一笑,“有啥不美意義的,歸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樂笑笑,“包含你在內,都是嬸嬸的相好。”
“那早晨你們不還是捆了我麼,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具嫣紅肉山,抬頭癱在床上,轉動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憤之下,氣喘籲籲,肚腹扇動,使得兩座超等峰巒顫抖不止,煞是都雅!林樂看在眼裡,眸子子都將近蹦出來了!那裡還熬得住,流著口水,撲到床上,悄悄按壓著一粒飽滿的桑葚,還嫌不敷,張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來!
摸黑到了屋前,小聲呼喊,堂屋和寢室裡空無一人。
“不不,我歸去睡了,你們耍歡暢就行!”湯美芝麵紅耳赤,放開鋤把子,回身就走。
“不告你們了,快放開,弄得好癢哦!”湯美芝完整放棄了抵擋,似哭非笑地開端告饒了!
滑下土坎,從後門縫裡溜出來,張嬸家靜得出奇,雞圈裡的母雞聽到腳步聲,咯咯咯叫了幾聲,算是歡迎小鬨倌的到來。
湯美芝手腳受製,彆無他法,隻得威脅道:“你們如許是犯法的,我要去告!”
“人家大東西又不是你公用的,管得了麼?”見湯美芝擰了前麵,張嬸不甘人後,呼的一聲將鐵手伸進褲襠,“哦喲,濕漉漉的,莫非跟花臉弄了一盤,讓我們倆鏟鍋巴吃哦。”
“張嬸說的是,多一人搞少一人搞,一樣的好耍!”林樂隨聲擁戴。
“張姐,莫開打趣嘍!林樂,快放我歸去!”湯美芝懇求未果,使出惡妻性子來,雙目圓睜,張口就要咬人!
“花包穀!好多天不來,去那裡放水了?”湯美芝轉過身來,朝他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領不小!大姐我倒要看看這爛根子是不是鐵做的!”湯美芝放開他的屁股,與張嬸一起抓住鋤把子,一人捏上段,一人捏下段,就像牽一頭牯牛一樣,硬生生拉扯著朝小屋裡走!
“莫忙,今晚都去我寢室裡,在大床上耍!”張嬸朝湯美芝使了個眼色,“待會兒另有小我要來!”
“林樂去取繩索,嬸嬸來按住她,看能不能清算掉這隻母老虎!”張嬸一雙鐵手,死死把她按壓在床上,等林樂取來麻繩,倆人一齊脫手,很快捆了個結健結實!
“哎呀,芝妹,都是過來人,脫了褲子都一樣,怕啥羞,”張嬸隨即追來做了幫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環環的,再大的東西也弄不出一個兒包包來吊起,隨便搞耍嘛。”
女人的醋勁一旦上來,費事可就大了,何況是一名超等惡妻,一聽他跟花臉有攪,湯美芝暗運女子懷柔內功,用力一擰,起碼在他屁股上擰出了個青疙瘩!“難怪花包穀不過來耍,本來是有了新歡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