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謝了!美芝奶奶,求你停下來行不?”林樂手腳不能轉動,遭人槍尖了普通,苦不堪言,卻不敢罵她莽婆娘!
花臉畢竟不是惡妻,遭罵得個狗血淋頭,眼圈也紅了,勉強迴應道:“你有,算你無能!我冇有,算我不利!”
婦人畢竟不是肌肉型的,接連三番的來去錘擊,湯美芝腰痠背痛的,心不足而力不敷了,身子一軟,回落下來,穩住不動,歎了口氣道:“這自主把握的體例,女人家不如男人哦。”
這類由張嬸親授的工夫,使得林樂酥麻難耐,恨不能將寶器持續進級,生長為小兒手臂粗細的人間極品,將大姐姐的肉電影再撐開一些!因而呲牙咧嘴的應道:“嗬嗬!巴適得很,美芝姐,感謝你嘍。”
“哎喲!春香姐,莫要打岔她嘛,”手腳受縛,林樂抬頭躺在床上,無事可做,隻要消受的份!而鋤把子包在湯美芝口裡,逐步進級,再次變幻為一柄仙界的丈八長矛!使得她包含不住,突入喉嚨深處,哇的一聲嘔了出來!轉過甚朝花臉罵道:“就算老孃男人的東西是一根紅苕藤,而專屬於你老處的,卻連一根草根根也冇有啊!”
張嬸俯下身子,細看著二者間是如何連接,低聲說道:“你這樂子,總不太端方的,由她一人把握主動,想咋個整就咋個整,說不定更巴適啊。”
一座龐大肉山壓在身上,那滋味真有點不好受,林樂笑道:“既然美芝姐的磨盤子工夫小有進步,也得放開我手腳來共同共同,才弄得更舒暢哦。”
將一柄大東西支出巢中,湯美芝如何穩得起?不言不語的,半蹲身子,微微一抬下盤,緩緩暴露大半截寶器,再一點點下座,輕柔非常,彷彿小女孩口裡含著一根棒棒糖,捨不得一下子嚼完,細細的吮吸,漸漸咀嚼滋味一樣!同時儘力保持平靜,理了理亂髮,嫣然一笑,問道:“花包穀(雜交玉米,表示有多位父親),美芝姐弄得巴適不?”
力道如此沉厚,林樂即便是鐵打的也吃不消了,重壓之下,但覺肚腹一陣疼痛,皮噗地放了個響屁,哀聲歎道:“哎呀,美芝奶奶,饒命啊!”
“嗷嗷嗷!這回豈止做林樂爺爺,真的變整天子老兒嘍!”一個惡妻肯放下架子親身照顧,實在可貴!殘剩的二三成內能化為一股炎熱,自小腹騰騰騰地往上竄,林樂腰身扭擺,有點熬不住了,“嗬嗬,我的好美芝姐姐,感謝你啊!”
花臉本來有點潔癖,連賣主碰了碰手也得進屋去洗潔淨,此時見湯美芝口含一根臟東西,卻妒忌得要死,恨不得分半截來嚐嚐,明顯口水流到嘴角了,卻撇撇嘴唇調侃道:“把人家的東西當紅苕來吃,好不要臉哦?莫非自家男人的僅是一根紅苕藤麼!”
湯美芝嘿嘿一笑:“這點花樣算啥子,待會兒再謝我也不遲!”如此悄悄地弄,如何能過得了癮?說著抹抹臉上的汗,緊咬牙關,再次晉升磨盤子,使得寶器全然透露,僅剩下槍頭子與之相連,學著林樂的口氣,“嗨!”的暴喝,全部身子又成了一台巨型打樁機,啪的一聲巨響,惡狠狠捶打在他身上,猛一下子連根通吃了出來!
見她乏力了,張嬸坐在床頭,及時指導道:“疇昔跟你講了,磨盤子圍著磨心轉,咋個不長記性喃?”
“嗨!”“嗨!”“嗨!”“巴適不?”“快謝我啊!”湯美芝氣勢如虹,揮汗如雨,連番重擊,整座肉山閒逛不斷!“。咋個不說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