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尋著寶貝,拔掉頑根,有些解氣了,手持僅剩的小半截鬆枝,正要回身出石門,忽聽得接連不竭的哢嚓之聲,轉頭一望,石台上的乾屍彷彿活了一樣,漸漸的動了!不由嚇得靈魂出竅,後退幾步,站立不穩,倒在石門邊,莫非是抄了彆人老窩,衝犯神鬼,找自家報仇索命來了?冇來得及逃出,隻聽得劈裡啪啦的,爆豆子普通,同時頭骨一點點地爆裂開來,碎塊還冇掉落下去,緊接著脖頸開端爆裂,然後從上到下,整段屍身,一段一段的順次爆完,成了無數的碎片,嘩啦啦地朝下掉落!
祭拜結束,鬆枝也漸漸燃儘了,密室裡頓時一片烏黑,如此出世入死,折騰大半夜,啥樣的磨難也經曆了,反倒有些安然,爬出石門,到了內裡的墓室,靠在石壁上,搜搜衣袋裡另有半截斷煙,撲滅了,噓噓噓的狠命抽了幾口,想要提一提神,復甦復甦腦筋,思考這統統的後果結果,卻熬不住千百個打盹蟲的騷擾,癱倒在泥土上,沉甜睡去。
還冇爬出石窟,有些尿急,因而剝了褲子,正要撒潑,忽覺身下有個甚麼怪怪的東西礙著,不太對勁!伸手一摸,暗道一聲苦也!本來在這鬼處所睡了一夜過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在頑根子底部、泥丸子中間生出一個扁扁的包塊來!因而提了褲子,驚跳而起,躍下斷崖,坐在天坑裡,伸直身子,埋頭細看,包塊呈半透明狀,形如虎魄,不軟不硬的,跟肌體差未幾,看起來光滑,摸起來卻有些粗糙,不屬於自家身上的東西,緊貼在上麵如何也不太安閒,因而用指甲狠命摳挖,弄了好一陣,才明白這奇特之物早已和肉身連接為一體,不管如何用力也剝離不開,除非將命根子連根堵截才行!
邪念紛繁間,火把即將燃儘,也不再修甚麼真了,心有不甘的敲打石壁,還想找到采花秘笈及寶藏之類,仍然一無所獲,頓時來了氣,對這位得道高人也不那麼畏敬了,你坐化千年,還抱住不法兮兮的大師夥乾啥,莫非是沉淪塵寰風情萬種的美婦人麼?手心癢癢,想惹點禍事出來,握住那柄枯枝普通的神器,悄悄搖擺,感覺有些鬆動,再稍稍用力一扳,這一扳不打緊,隻聽哢嚓一聲,神器從根部碎裂,與屍身離開,滾落到了石台下!不由嘻嘻一笑,內心罵道:在密室裡坐了幾百上千年,還抱住自家的至愛不放,少卻一樁塵寰的苦衷,這下你能夠了無牽掛的駕鶴西去嘍!
林樂忘了驚駭,比及冇有聲音了,卻見爆裂以後,一團塵霧緩緩升起,在密室裡迴旋環繞,而屍身垮塌以後,碎片全落在了石台上,堆積成小小的一團!
如此看來,真是輕瀆神靈了,要降罪下來,給點災害甚麼的,逃也逃不掉,如何得了?因而收攏石台上的屍身碎片,手捧泥土埋葬結束,誠惶誠恐的拜倒下去,口裡唸唸有詞:老神仙,小兒遭人行刺,身處絕境,要找個避風的洞窟睡上一覺,冇想到弄壞屍身,轟動了您白叟家,還望諒解小兒的無知,莫要降罪,今後逢年過節,必然給燒點香甚麼的,助您老在地府之下持續習練采花神功,將那些個標緻女鬼一網打儘!
見此景象,不由啞然發笑,一個風燭殘年的糟老頭,死光臨頭,還雙手緊握傢什,或許是生前跟婦人玩多了,有些不捨嘛,而他坐姿奇特,戰役常修煉者略微分歧,身軀並不挺直,略呈半月形,弓腰收臀,恰是血脈噴張之時,儘力朝前朝上操的架式!如此詭異的老叟,模樣實在有點鄙陋,也不知習練的甚麼功法!看在眼裡,忘了身處絕境,忍不住要仿照仿照,就在石台邊盤腿坐下,也是弓腰收臀,取出自家的那根傢什來,雙手握住,微閉雙目,過電影普通,讓密切無間的相好們一一從麵前掠過,意念著胖瘦分歧的身材,型號不均、形狀各彆的巢穴入口,以及各自妙不成言的體味,細細回味曾經的鏖戰光陰,並遵循目前所知的那點修真入門知識,意存丹田,遲緩吐納,經心調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知不覺,由六合間以及本身的元氣烘焙著,肚腹裡炎熱湧動,一股股暖流,自丹田處竄至泥丸子內,說不出的舒爽受用,使得那大師什漸漸進級,幾近成了一柄真正的仙界長矛!其樂融融,學著老叟的樣,鋒利的長矛直指虛空,微微來去聳動,將那些個熟諳不熟諳的、存在假造的婦人們操了個遍!遐思無儘間,長矛無窮伸展,達到前所未有的標準,彷彿要抵近下巴了!不由暗自感喟,唉,如果這糟老頭留得一本甚麼采花真經,依樣畫葫蘆的習練,就算是一知半解的,能達到四五成修為,俘獲村上的婦人,恐怕是想要誰就要誰,手到擒拿,就像皇上在後宮裡照本子點名一樣,一個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