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瓊不由悄悄的一驚,這嘴上冇毛的嫩哇,看來心機特細的哦,莫非鼓勵自家也偷人麼,嘻嘻笑著,“我們鄉壩頭,都是男人當家,女人洗衣做飯的,餬口各顧各,哪行呢。”走著走著,想到那很多個淒雨孤燈、獨守空房的日子,悲從中來,人有點恍忽了,田埂本來就窄,身子一歪,腳下一滑,就要栽下水田嘍。
“尼瑪的,抽水房的管子,早就要貴強那瓜娃捅一捅,連叫小我去也懶的叫,”玩的正努力,真不想下桌子呢,榮瓊罵著,又道,“你們先打一打三家,我待會兒就返來。”說著,拿起扳手鉗子就要走。
既然是不懂事的嫩娃,幾位大姐姐,也就毫無防備之心嘍,幾口葡萄酒下肚,嘻嘻哈哈的,隨便的提到了房中秘事,啥鋤把子啦、鐵棒子啦、紅苕棒子啦、紅燒茄子啦,另有那些個肉電影啦、小mm啦、蝸牛肉肉啦,以及啥大阿姨小阿姨的,冇遮冇掩的說開來,一雙雙暗笑著的眼,時不時的瞄一眼那嫩娃,覺的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冇那感受普通,一麵吃著,還一麵殷勤的為她們斟酒添飲料,特靈巧的,因而除了易春香外,都當他不存在普通,還是的開著葷味兒的打趣了。
麻將嘩嘩響,票子滿桌飛,不知不覺,到了三四點,俄然,榮瓊的電話不斷的響了,緊接著,樓下有好幾個鄰居叫著:“榮瓊姐,停水嘍!”
一向跟在她身後,走到田埂上了,看看四周冇人,林樂冇話找話的說道:“榮瓊姐姐,仁大哥常日在內裡忙著,你一小我在家裡,不孤單麼?”
“有樂子幫手,當然好嘛。”榮瓊喜滋滋的,順手將東西交給他拿著,一齊下了樓。
婦人家就如許,有人提起了把柄,不管對方是大人小孩,不免的要感慨一番,榮瓊一肚子的苦水,在好友們麵前也不美意義傾訴啊,因而唉聲感喟的應道:“唉唉,阿誰死鬼,就曉得在外邊花天酒地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家裡過夜的時候,還不到一百天呢。”
說到點位上了,林樂及時的加油添醋著:“仁大哥公事繁忙,瓊姐也該諒解諒解嘛。”
傳聞要捅水管,林樂自告奮勇的應道:“榮瓊姐,我跟你一齊去弄嘛。”暗自想著,那抽水房就在兩三裡外的坡上,四周荒無火食,跟她去了,說不定有點搞頭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