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采花的小手,光亮正大的,滑入姚舒蘭胸前的溝子裡,點到為止的撈了一把,正兒八經的問著:“舒蘭姐,是這般的呀?”
唐娟秀一聽,恰是鄰家的姚舒蘭,罵狗傷主,覺的受了氣,氣呼呼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就要開門討說法,李鳳秋卻勸道:“我三個讓這孀婦瞅著,傳出去,咋也說不清哦。”
而大黃遭人追打,驚嚇的不可,可水洞子裡邊寬,外邊窄,鑽的出來,就是鑽不出來,要退,扒拉著前爪,退不出來了。
“當日的吳二哥,是這般弄蘭姐麼?”緊挨著坐在床上,林樂斜了一眼,見她麵若桃花,半張著櫻桃小嘴,喘氣連連的,估計有點啥環境了,此時不動一動要緊處,還等何時呢。
“人家治安員,來彙集證據,讓他扮一扮吳二哥,做來看看嘛。”唐娟秀及時的勸著。
一聽是個孀婦,林樂來勁兒了,何不趁此機遇,也騙她出去,順帶的照顧照顧呢,因而悄聲道:“既是個孀婦,也叫她出去玩玩,免得今後相互說閒話嘛。”
“又是這般的?”
“蘭姐,那吳二哥是咋樣的撲你,撲了身上哪些處所哦?”林樂斜眼的一瞧,喲喂,這姚舒蘭彎彎的眉毛,粉嫩的瓜子臉,新鮮的櫻桃小嘴,不但斑斕,並且標緻,還很都雅的,而臨時出門,穿了一身寢衣,領口下的一條溝子,一片白嫩,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看在眼裡,仍然旺著的邪火,轟,燃的更旺了,褲襠裡一柄從不嫌累的愛愛,跟著血脈的鼓盪,一跳一跳,躍躍欲試的,草魚棒子普通的彈動著。
“唉唉,掏了,要不可巧撞著鄧二爺,連褲褲也給扒了呢。”當著一個院子的姐妹,姚舒蘭隻好說實話了。
“嗯呢。”到這時候,姚舒蘭還冇明白是咋回事呢。
再說大黃進退不得,隻要捱打的份了,姚舒蘭猛打幾下,見屋裡還亮著燈,半夜過後了,也不知裡邊在有啥事兒,正在迷惑,院門大開,唐娟秀和李鳳秋肩並肩出來,笑著說道:“舒蘭,這乾你家阿花的公狗,不是我的,是村上治安員小林的呢。”
“上個月走山路時,遭他撲在溝裡,幸虧鄧二爺扛著鋤頭路過,不然,真要給辦了呢。”李鳳秋替她答道。
“舒蘭,那討人嫌的吳二哥,冇掏你下邊麼?”臨到此時,李鳳秋髮話了。
姚舒蘭出去,唐娟秀忙乎著,將院門房門,前後的彆上了。
林樂坐在床沿,聽清了院子裡的對話,見姚舒蘭出去,扶正帽子,緊了緊風紀扣,搶先發話了:“舒蘭姐,那吳二哥是不是欺負了你呀?”
“嗯呢。”
“那好啊。”姚舒蘭由倆人挽著,走進屋子,喲,咋濃濃的一股騷味兒呢,床鋪亂糟糟的,地上,枕頭上,還濕漉漉的,卻不便問個明白,一屁股坐在竹椅子上。
氣呼呼穿過兩條土巷子,深更半夜的,追不著了,藉著月光,乍眼一看,嗨,野狗正朝唐娟秀家院牆裡鑽,咋啦,她家倒是一條母的黃狗哦。
“唉唉,做個孀婦,真難喲。”姚舒蘭感慨著。
“哦哦,治安員查夜麼,那就算了,不打了。”姚舒蘭收起掃帚就要走。
“嘻嘻,小林說的是,拉她出去,同樂同樂,今後要玩,也好多個伴兒嘛。”唐娟秀暗笑著,拉起李鳳秋出去了。
“嗯呢。”遍身高低,除了那腿縫子,該掏的都給掏了,該捏的也給捏了,姚舒蘭那位小阿姨剛走,人挺新奇的,如何受的了呢,也不知是心慌,還是害臊,雙手擱在膝上,和順的坐著,有點六神無主了,凡遭他拿捏過的處所,都是火燒火燎的,唉唉,也不知為哈,彷彿咕咚一聲,一小股的春泉,竟莫名其妙的,流淌出泉口了,弄的小褲褲黏黏糊糊,怪不安閒,漸漸覺的這神情的治安娃,有點花樣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