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王秋玉在治安的現場會裡,跟著去掏了幾把林樂的褲襠,吸入仙界的奇香,鬨騰了一會,本來是打趣,回到家裡,卻有點暈乎乎的,自過年今後,男人外出打工,掐指算來,小阿姨來過兩三回了,固然家裡那狗根娃已讀三年級,村上又隻準生一個,巢穴冇了多大的合用代價,但整月整月的荒廢著,不免心上心下的,就算弄著好玩,草著好耍,也該來上一兩局嘛,這幾日,小阿姨剛走,早上才撤了巾巾呢,人挺精力的,睡覺之前,洗了個澡澡,換了條小號的粉色褲褲,躺在床上,想到剛纔隔著褲襠,觸摸著的那一柄愛愛,又粗,又長,如果墮入了小號的泉口,也不知是啥樣的滋味哦,想著想著,也不知為哈,噫,自家的水資本,並不見豐富呀,下邊竟然黏乎乎的,有點阿誰了,怪不舒暢的,因而下了床,解了個小的手手,回房睡覺前,半敞著房門,暗自的揣摩著,既然那傻乎乎的樂子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個鑽地洞,掏婦人們的窩,真要敢來,主動奉上了門,比起那些個憋的慌的姐妹,去外村找相好玩,自家也玩上一兩局,並不算過分嘛,滅了燈,比及十點過,還冇動靜,估計他是吹牛的,迷含混糊就睡著了。
王秋玉還在半睡半醒的,俄然一隻賊賊的手,伸進被窩來,直接的滑入腿縫子,掏向核心腸帶,又驚,又喜,又羞,又怕,覺得可心的治安娃來訪,正要冒充的蒙了被子,卻覺的那掏窩的手,又粗,又大,哪像他的一隻小手手嘛,正迷惑著,聽來人嘿嘿的一笑,低聲說著:“梅梅,哥來嘍。”又聞到一股刺鼻的狗騷味,不是那外村殺狗賣的悠長,又是誰呢,估計他摸錯床位了,低聲罵著,“阿瑪的皮皮,死狗長,摸冬梅的床,摸到老孃這邊來了,還不快滾,”因內能平平,火燒火燎的巢穴,好不輕易處於一級的戰備了,給這般的一打岔,灌了股冷風普通,身子骨不由的打了個冷擺子,竟不顧春光外露,哈腰在床下拾起一隻拖把鞋,啪的,在他麵上抽了個正著,又說著,“滾到冬梅那邊去,管你倆咋弄。”
夜深人靜,想著辦了個七十五公斤級的今後,可當作歇口氣兒,隨便的玩玩就行了,掏了窩今後,手心漸漸的向上,照顧了肚肚,滑入兩隻緊緊扣著的罩罩,嗨,咋啦,高低都掏了,還不見醒來呢,試了試一對小咪咪,喲喂,像半生半熟的青桃,挺著的,硬邦邦的,那頂兒,正像紅了嘴的桃尖兒,和隔壁那邊的超等山嶽,咋說來著,又是彆有一番風味嘛。
而外村的蔣悠長本來備戰充分的很,摸錯了地洞,撞到胡翠蓮這家來,給穿警服的娃一嚇,逃到山林裡,定了定神,回想著林樂稚嫩的麵龐兒,估計就個協管員罷了,本身和婦人家文娛文娛,不偷不搶的,總不會抓進派出所給辦了嘛,邪火旺著,而家裡那黃臉婆,小阿姨來了,不乾不淨的,一柄打狗棒,歸去朝哪兒放呢,一想到高冬梅白胖的身子,吞了一泡口水,又折轉返來,摸進地洞,在黑暗裡爬著,卻不知相鄰兩家的地洞格式,差不離的,都是木的樓梯上去,一樣木的閣樓,竟撞著鬼了普通,摸到王秋玉這邊來,一梯一梯的,輕手重腳的爬了上去,就要給老的相好,一個大大的欣喜了。
蔣悠長剛走,王秋玉捂了被子,正要入眠,聽得一陣輕微的響動,徹夜的老屋子,莫非要給鬨倌(注:鬨倌就是趁你不在,潛入你家,和你老婆停止奧妙聯絡的人,且必然是男人)們鬨翻天麼?揭開被子的一角,咿呀呀,夜光下,又爬上來小我,單單小小的身子,穿了公安服,不是那樂子治安娃,又是誰呢,說來真來了,不由又喜,又怕,固然老屋子的姐妹們,有好幾個有暗中的相好了,而自家真要親身下水,衝破那道防地,還是膽戰心驚的,胸口裡的那顆芳心,將近蹦出來了,隻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假裝睡著,看他咋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