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二八的小妹紙,草就草嘛,還愛呀愛的,說的多刺耳喲,”來鳳嫂靠著土牆,拿了一柄愛愛,就當黃瓜茄子甚麼的,隨隨便便就朝下邊送,也不知為哈,矮矮小小的人兒,窄溜溜的縫子,緊繃繃的口兒,卻橡皮筋普通,很等閒的就給撐開了,小肚肚朝前一挺,和他碰在一起,啪的一聲脆響,全根的收了以後,身子微微的一顫,彷彿墮入巢穴的,不是南瓜茄子,而是一條紅的大辣椒普通,撮起小嘴嘴,噓噓著,至心的感慨著,“咿呀呀,好粗好長的東東,難怪姐呀嫂的,都想跟你玩玩呢。”
謹慎翼翼的爬出個洞口,到空中,藉著夜光,見這一家的桌上,放著本練習冊甚麼的,燃了打火機,翻了翻,內裡有個歪傾斜斜的家長署名,趙來鳳,嗨,冇錯了。
“來鳳嫂,樂子要來愛一愛你呀。”那熱乎乎的手,那貼在背上的一對脹鼓鼓的咪咪,不是她,又是誰呢。
隧道的這一站,冇費啥周折,就建立了密切的乾係,籌辦著緊密的運轉,林樂樂開了花,和她摟摟抱抱的走出來,問著,“嫂呀,另有彆的臥房麼?”
這一夜,來鳳嫂吸了很多的奇香,有點暈乎乎的,本來鬨著好玩,也冇當回事呀,開完會回家,洗了腳,抱那讀一年級的小柱上床,躺了一會,也不知為哈,小肚肚一陣一陣的,暖流湧動,弄的粉的小褲褲,黏乎乎的,平白無端的,就有點阿誰了,暗自的想著,屋裡那大柱,在外省做肉包子賣,過年才返來一趟,自有了小柱,傳了種,就死活不肯交點罰款,再生個妹紙甚麼的,而自家的巢穴,也就冇了多少實際的用處了,可大半年大半年的荒廢著,即便是甚麼黃瓜茄子,給塞一塞,給撐一撐,也要好受的多嘛,因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十點過,解了個小的手手,十二點過,一摸下邊,光滑膩的,一塌胡塗了,又解了小的手手,換了條潔淨的彩褲褲,揣摩著,既然那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家挨戶的掏窩,真要摸出去,莫非不敢作陪作陪麼,而長夜漫漫,隻好迷含混糊的睡去了。
“冇啥,當治安的協管員,大小事兒,都該為村民做點嘛。”采花的停業,和老東西膠葛不清,純屬無聊嘛,林樂道了個晚安甚麼的,爬回地洞,揭開兩家間的竹籬笆,朝來鳳嫂家摸去了。
而此時的林樂,就像潘暢薑叔叔,進了抗日百姓挖的迷宮普通,明顯要去隔壁,卻貓著腰,在岔洞裡轉了好幾圈,又倒返來,就是摸不著門喲。
“冇有了,就一間呀,”暗中,來鳳嫂說著,背靠土牆,工緻的手手,嘩啦的,扒了他褲褲,直接取出一柄還水滑著的愛愛,握在手上,捏了捏,“咿呀呀,莫不是玩了好幾局,不來氣嘍?”那口氣,有點酸溜溜的。
黑暗裡,林樂估摸拍馬屁拍到點位上了,悄悄一喜,給山嶽一壓,下邊給運轉著,邪火漸漸的,叫啥來著,死灰複燃了,一柄愛愛,懶洋洋伸展著,好歹到了二級的戰備,嘿嘿一笑,朝她胸上,吭哧的啃了一口,放出豪言來,“樂子冇一條草魚棒子,敢來挨家挨戶的照顧著麼。”言罷,很專業的,三五兩下,將她長的黑褲褲,短的彩褲褲,一併的扒了,喲喂,咋啦,深更半夜了,還光滑膩的一大片呢,這般豐富的水資本,打心眼裡喜好著,轟,邪火燃的更旺,自主的運轉幾下子,很快處在一級的戰備了,更專業的,用了兩三秒工夫,將她的衣衣啦,罩罩啦甚麼的,嘩啦的剝了,襤褸普通,拋在地上,低聲叫著,“敬愛的嫂,來呀,樂子要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