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弄到此時,在光滑膩的巢穴裡進收支出,不知咋的,再冇了那種洗溫泉澡澡的舒爽感受,最後的采花停業,就像那鎮上的麵子工程甚麼的,不圖質量,隻圖數量嘍。
就如許磨呀磨,旋呀旋的,運轉了半小時擺佈,感受跨在身上的秀芳嫂,身子一緊,就要飛了,采花的異能,方纔平空的提起了二三成,也不知為哈,竟然麵前一黑,啥也不知了。
四點。
在床上嘻哈打笑,相互的嗬癢癢,摸摸搞搞一陣子,就要運轉了,哎呀,那鬆垮垮的泉口,一根紅苕棒子甚麼的,也容的下,那一柄愛愛,就是不太爭氣,賴死賴活的,如何也去不了該去的處所,弄的秀芳嫂有點毛火了,開會時給拿著,明顯像黑鐵棒子,為哈變的軟塌塌的嘍,小聲罵了兩句,握著,以婦人家的奇特伎倆,好歹算鏈接著了,估計他摸過很多的床位,有點疲軟,翻身坐起,頭髮一浪一浪的,咪咪一拋一拋的,自主的草控著。
尺把長的愛愛,去了該去的處所,安穩的運轉開來。
三點。
“你要乾啥呢,喲,快下去,彆人曉得了,好醜人囉。”
剛出了洞口,還冇摸清屋裡的景象,一束手電光,射的他睜不開眼。
職業的采花人,有職業的端方嘛,從冇在婦人家床上睡到天亮過,固然玩了十幾局,玩過甚了,身子綿軟,神情恍忽,卻不敢久留,順她所指,爬進一條通往老屋子內裡的岔洞。
隧道戰停止到此時,也不知為哈,人有點恍兮惚兮的,摸進彆人的臥房,將紅玉嫂,叫作了秋玉嫂,將萬花嫂,叫作了桂花嫂,固然叫錯名兒,卻再也冇摸到老孀婦啦,老公公啦甚麼的,並且那一柄愛愛,毫不含混的,不消瞄著,暗黑的夜晚,也一草一個準兒,叫她們開高興心的穿越了一兩局,不知不覺,又摸了好幾家嘍。
“有啥乾係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何況,樂子跟好幾個嬸呀嫂的,都玩了一局嘍。”
“哎呀,淑萍嫂,莫要照了,樂子查夜嘛,”用手遮著光,見中間的一間臥房門開著,一個長頭髮的人兒,正坐在床上,握動手電呢,估計家裡就她一人,走近門口,又說,“兩三點了,還冇睡著,莫非孤單的很麼?”
到四點過,就剩下地洞的另一端,那秀芳嫂冇照顧了。
“尼瑪的皮皮,樂子也真是的,老孃是週二嫂呀,”看清是治安娃,而不是賊,週二嫂的口氣變的和順了,嘻嘻一笑,“必然是摸嬸呀嫂的床,摸多了,昏了頭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