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到了阿誰前次登岸的QQ賬號。
小雪球歪了歪腦袋——想合作的那小我?不會那麼巧,就是本身吧?
齊河持續炯炯有神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想成為貳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存在,無可代替的存在,你說有能夠嗎?”
“螢火蟲螢火蟲漸漸飛
他想起明天吳思齊說要電腦的事情,腦海中垂垂有了些設法,然後他開端規複收集記錄。
讓螢火蟲給你一點光
齊河喃喃道:“我高興得要命。但是冇過幾分鐘,就看到他轉了彆人的微博。”齊河的聲音低了下去,腦袋又埋到了小雪球的身上,小雪球暖和的身材給了他安撫,“那小我跟他熟諳四年了,而我跟他,連句話都冇說過。我看著那條長微博,他那麼好,對彆人那麼好……我好妒忌。”
小雪球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尾巴搖了搖——真的嗎?
吳情縱捧著的手機差點摔到了地上,齊河的聲音和唯有清泉的聲音在貳心中重合了,讓他有種本來如此、我是煞筆的感受,吳情縱從速把手機按回桌麵介麵,扔給鸚鵡,然後嚎了一聲,蹦躂回了齊河的寢室。
吳情縱心中也有些恍惚和不肯定,他爪子摸了摸耳朵,然後拍了拍齊河的肩膀,齊河歎了口氣:“你說,我現在跟他瞭解,我們會比他跟彆人更好嗎?”
而齊河在小雪球漸漸閉上眼睛後,方纔站起了身,走到電腦麵前。
齊河想起本身方纔開電腦籌辦領受明白菜發過來的腳本的時候。
彷彿當時候,家裡隻要小雪球在?
“直到那天我聽到阿誰聲音……我感覺我必然是見過他的,在好久好久之前。”
前次登錄:蒲月旬日下午三點。
他又在新的那部播送劇群裡把那串QQ號輸入查詢框。
他拿百度搜了搜,一無所獲。
固然吳情縱也聽過唯有清泉配的很多劇,那些清冷的、傲岸的、霸氣的聲音都讓人印象深切,但吳情縱卻向來冇有聽過唯有清泉唱的歌。
“我好想成為他的朋友,而不是聽他的朋友說。你說多奇特啊,他平時一天刷幾條微博、也熱忱答覆彆人的人,如何就不肯意跟人見麵呢。”齊河頓了頓,躊躇了一下,“或許是因為他太醜?”
齊河點點頭:“嗯,給你配專門的鍵盤,那你用起來也比較便利。”他捏了捏小雪球的爪子,悄悄地親了一下,吳情縱嚇了一跳,但又感覺本身是狐狸以是這也冇啥,齊河的神采也非常安然,“我想吳思齊會玩電腦,你也應當會的。不過……”
“不需如果麼?”齊河眼神中難掩絕望,握著吳情縱的爪子,看了兩眼,“確切很潔淨呢。”然後想了想又問道,“你要睡本身的床,還是我的床?”
月光從窗外流淌而入,散落了一地的光輝。齊河看著電腦鍵盤上散落的一兩根黃色的狐狸毛,半響不動。
夏夜裡夏夜裡風輕吹
“當一小我固執了太久,起點都快恍惚了。”齊河抱著小雪球,把頭埋在它的毛絨絨的脖頸旁,讓吳情縱感受癢癢的,“然後那種固執卻越來越深切……我好想見見他,隻是我前次特地去拜見他熟諳的劇組的會晤,他也冇呈現。他朋友說,他就冇參與過麵基。”
齊河方纔洗好澡,頭髮上都是水珠兒閃亮著,一把抱起蹦躂而來的小雪球兒,摸了摸他的毛:“要沐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