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頃墨擁著她,一手仍撫摩著她身子,一手扯過了被子將她包住。
商玄月一向不知,本來當一個男人在做這件事情時,不管你如何紅著眼睛軟語告饒,他隻會更加鎮靜。
她不知他可否聽到,但她較著發覺到當她喊他的名字的時候,他的行動一滯,緊接著便是更加猖獗的打劫。
唐頃墨低眸看她雙頰粉紅,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輕吻了下,道了句晚安。
唐頃墨一手滑入了她的上衣下襬,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肌膚緩緩往上,頎長的手指矯捷地解了她背後的釦子。
唐頃墨的唇舌垂垂地從她的唇畔處往下流離,濡濕的舌頭滑過她細白的脖頸,停在了她柔嫩的胸前。
“喂,唐頃墨!”
商玄月不知不覺就想到了方纔的某些景象,他進.入她身子的時候,那種酸楚就跟將她身子狠狠劈成兩半一樣,疼得她咬緊了牙齒,但是痠疼過後,更多的倒是酥麻。
唐頃墨摟著她入眠的時候,極其心安,想著:尋尋覓覓了這麼久,終究能夠長相廝守了。
唐頃墨眉心微不成聞地一皺,思路也已然回籠,他的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看她被吻得嫣紅的嘴唇,脖子一側也有淡淡的紅色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