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反應過來的頃刻,白蘇已經悄悄低下了頭,對著男人說道一聲:“見過二長老。”
我正驚奇,這名男人到底是誰之時,垂在暗處的手,卻在這時,猛地一疼,竟是白蘇悄悄的捏了我一把,表示我朝著這名男人施禮。
見到我這副模樣,白蘇卻一個冇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隨後走到了我的麵前,一手拿過這張人皮麵具,一邊戲謔的說出一句:“瞧你怕的如許兒,我就是想逗你玩都不敢了,你放心好了,不是人臉上剝的,隻是罩著她臉畫的,不然這麼大熱天,你貼一人皮在臉上,還不得發臭了?”
震驚歸震驚,我也冇透暴露來,而是下認識的低下了頭,跟著白蘇朝著蓮家大宅走了出來,可我和白蘇都冇想到的是,我倆纔剛朝著這大宅往裡走呢,耳旁卻聞聲了一道,木輪在地上轉動的聲音。
比及了這個小鎮的時候,已經鄰近傍晚,白蘇彷彿先前將我們易容的這兩張臉的秘聞,早就刺探清楚,在到了小鎮後,先是去了一間非常古樸的小茅舍報了個到,證明蓮家派出去的人,已經返來了後,這纔去到了蓮家那座一眼看去,底子望不到頭的大宅子。
這下,我算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而白蘇也順勢將人皮麵具悄悄貼在了我的臉上,就在這張人皮麵具貼在我臉上的頃刻,我隻感受本身臉上冰冰冷的,非常舒暢,隨後跑到鏡子前一照,更是發明,我的臉上雖貼的是人皮麵具,可不管粗看還是細看,壓根兒就看不出來,那叫一個天然。
……
蓮家地點的處所,在江南地區的一個小鎮之上,雖是小鎮,可那整座鎮子根基上都屬於蓮家的地盤,如果我倆不易容,就那麼冒然的出來了,估計前腳剛走進村莊,後腳蓮家人就獲得動靜,直接找上門來了。
天曉得,當我見到蓮家這座老宅的時候,有多麼震驚,彆說是我家統統地步和屋子加起來了,就是全部桃花村上建著的屋子加起來,估計都冇這座屋子的一半大,同是姓蓮,我家與這蓮家,的確一個是掌控全天下的天子,一個是勤勤奮懇下地的農夫。
聽到這話的頃刻,我隻感受本技藝上這張人皮麵具如同燙手山芋似的,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底子就不敢往本身臉上戴。
隨後白蘇更用布袋裡的東西,將我喬裝打扮了一番,又給我吃了顆變聲用的藥,這才和我一塊兒分開了道觀。
冇曾想,白蘇竟然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回我說:“不然呢?”
白蘇聞聲,悄悄的白了我一眼,回說:“還能如何弄來的,找人買的唄。”
而白蘇之以是讓我和他都易容成蓮家人,還是蓮祁身邊的下人,也是想趁著這個機遇,深切體味一下蓮家,以防那蓮家二長老萬一扯謊,我們還能提早曉得。
聞聲頃刻,我下認識的朝著一旁看了疇昔,卻見到一名年底三十出頭,長得眉清目秀,神采慘白無光,身形孱羸的男人坐在一隻木製輪椅上,緩緩的朝著我和白蘇的方向前行而來。
聽到他這話的頃刻,我隻感受頭皮猛地一麻,有些顫栗的問他:“你可彆奉告我,此人皮麵具,但是從人的臉剝下來的……”
“可我咋感受,這張臉我見過啊?”我接著又問,卻冇想到,白蘇竟理所當然的對我點了點頭,還回我說:“這臉就是蓮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