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音大怒:“文種!你說這話,是何企圖?!莫非你還想讓我將鳳竹拱手相讓不成?!”
文種看著他消逝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踟躇半晌,終究搖點頭,在長弓攙扶下,歎著氣出洞而去。
陳音頭也不抬:“是又如何?!”
出人料想的是,此次就連長弓也冇有禁止他,隻是用一種嘲弄的眼神盯了他一眼,撇撇嘴,並不說話。
說完轉頭便走。
文種點頭苦笑:“二位乃是大王親信侍從,文種卻始終隻是外臣。所謂疏不間親,這二位與大王之間的事,我倒是不好插嘴。為今之計,我隻要照實上報大王,至於他如何發落兩位,卻不是文種能夠妄加猜度的了!現在天氣不早,我這裡另有很長的路要趕,就不打攪兩位大事了,告彆!告彆!”
見到文種發怒,餘氏兄弟反倒一下子沉著了下來。就聽餘獲輕聲笑道:“大夫言重!我二人絕無勒迫之意。隻不過那日大夫與陳音出營打獵之時,傳聞大王曾經派人在獵場中備下了極其難纏的獵物,以陳音的獵術和脾氣,他毫不會放棄獵物半途而返。卻不知那日獵隊為何返回如此之快?現現在大王心機全在鳳竹女人身上,或許臨時不會思疑,不過嘛,如果有人在他麵前提及此事,大夫覺得,我們的越王會如何想?嗬嗬!嗬嗬!餘獲本是粗人,大王的心機我倒是揣摩不透,還請大夫有以教我!”
文種彷彿也是心有所感,站在一旁唏噓不已。
說話間目光在洞中四下打量,語氣非常可惜:“大丈夫誌在天下,豈可沉淪一隅之地也?一小我縱有絕世武功、通天法力,又怎能敵得過傾國之力?梁園雖好,非久戀之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