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嬸愣了愣,隨即點點頭:“你這麼想也不是冇有事理。隻不過呢,第一,這幅畫另有那麵鏡子是藏在鬼門以後的阿誰空間裡的,你很難找到。第二,就算你找到了也冇用。因為你底子毀不掉它們,相反你很能夠會像強子和虎子一樣,被困進裡邊。第三,就算你冇有被困,但是你卻不曉得毀掉它們或者翻開它們的詳細體例。而一旦體例錯了,虎子和強子的靈魂就會被一起毀掉。到當時候你就不是在救他們而是在害他們了。他們會就此魂飛魄散,連進入循環的機遇都冇有了。”
周長功愣了一下,臉上倒是閃過一絲難堪。不過這點難堪轉眼即逝,他頓時又奸笑起來:“是有咋樣?!既然你不仁,想甩開我跟張連義聯手,那就彆怪我不義!張連義,現在你閨女可在我手上,你不是有鷹王嗎?那好!這當口那邊打得正熱烈呢,也冇人來打攪咱。你說吧,是要你閨女呢?還是要你小表嬸?”
張連義猛地一轉頭,就瞥見小表嬸俏生生地站在身後不遠處的樹影裡。昏黃的月光穿過樹梢,照得她腳下一片班駁。
強子娘停止了抽泣,抬起一張淚眼婆娑的臉怔怔地看著她,臉上是粉飾不住的討厭:“你胡說!俺家的護家仙是很短長不假,但她又不是閻王爺,如何會有甚麼本身的陰曹地府?這話你拿去騙鬼,鬼都不會信賴!對了,阿誰叫天遊子的羽士是你一夥的吧?必定是你讓他來騙我們家連義的!”
張連義沉吟了一下,俄然兩眼放光:“那麼照你的意義,是不是說如果我能找到那幅畫和鏡子,把它們毀了,虎子和強子就能自在了?”
“畫?鏡子?”張連義內心一動,重視力頓時被吸引了疇昔。他抬手止住正要辯駁的強子娘,如有所思地看著小表嬸:“你的意義是說,虎子和強子,現在實在是被困在了一幅畫,或者說是一麵鏡子裡?”
強子娘和小表嬸同時身子一抖,四周的氣溫敏捷降落,一個淡淡的影子快速從強子娘頭頂的黑雲平分化出來,周長功身材四週一層青氣乍隱乍現,像一個水泡一樣‘波’地破開,阿誰黑影竟然一下子鑽入了他的身材當中。小表嬸頭頂的黑雲中則撲出了一頭尺餘長的白狐,它‘吱吱’地收回一聲短促的叫聲,也順勢直撲周長功麵門,身後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則掃向了蓮花額頭上的那張黃符。
就算是在如許一種危急四伏的時候,小表嬸的聲音還是讓貳心中一蕩。他本身內心也感覺有些不成思議:隻是一刹時罷了,敵我易勢,本來劍拔弩張的小表嬸和護家仙竟然構成告終合戰線,並且看強子孃的意義,她彷彿也已經承認了這類臨時的結合狀況!
小表嬸最早反應過來,她往前走了一步問道:“周長功,你這是乾甚麼?!”
“是啊!周長功,你統統的神通可都是老孃我教給你的,你的那點本領,老孃但是一清二楚。你覺得搶到了蓮花,就真的能威脅到我們了?你這麼做,就不怕我跟師父另有連義聯手,先把你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