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說魃道(小白的鬼故事係列)_174墓姑子(番外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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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時王孀婦悄悄歎了口氣,道:“當時候我還感覺她挺不幸的,還隔三岔五的弄點好吃的去佈施她,但冇想到厥後她一結了婚,頓時就變了個樣兒了。”

以是第二天,當姥姥跟著村長他們分開後,我一小我在王孀婦家玩了圈,覺著冇勁,就偷偷到劈麵墓姑子住的那棟屋子邊轉了轉。不得不說當時她引發了我的獵奇心,固然不知是為甚麼,但我總想著是否能再見見這個有著那麼多可駭遭受,但仍嘻嘻哈哈地餬口在這處所的女人。

厥後那些事情開端垂垂變本加厲了起來,有人半夜裡摸進她家裡,有人直接在冇有人的相間小道上扯住了她,偶然見她顛末直接往牆角裡一推像條狗一樣地要了她……而她目力太差,看出的人臉永久都是恍惚的,她智商也太低,一句話哪怕反覆上一百遍也冇法讓人聽懂她在說甚麼。因而久而久之,她便成了那些平時冇法光亮正大地不法,便將她偷偷作為發口泄工具的人所日複一日的消遣品,傳聞一度曾在一年裡連著打了四次胎,那以後,鄉衛生所裡彷彿再也冇有見過她被人送出來,有人說她子宮已被打碎了。

“如何了?”姥姥問。

而那些男人凡是會在過後給她留下一點半點的錢,也不知她將那些錢用在了甚麼處所,因為從不見她買過菜,也從不見她買過一件衣服。吃的用的都是到處撿來的或者從那些男人那邊要來的。而那些男人也彷彿著了魔似的,隻要她呈現,就頓時恨不得直撲疇昔,好幾家是以而日吵夜吵的鬨得雞犬不寧,每次那些男人老是發誓不再去找她,但總又會被自家媳婦或者彆人逮到他們在一起。

拿王孀婦的話來講,就是有點傻,整天呆呆的,木木的,問她一句話老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如許一種人生來便輕易受人欺負,特彆恰好還長著一張標緻的臉,是以有好一陣時候,村裡不管男女,欺負她彷彿成了一種消遣,而因為她一雙眼也是半瞎的,傳聞兩三米以外就看不出任何東西,以是那種欺負便更加變本加厲。經常會有人俄然呈現打她一下掐她一把,然後跑遠了,因而她即使受了委曲也冇體例蔓延,時候久了,就老是嘻嘻哈哈的,看起來彷彿更傻了,但也是以彷彿令那些欺負她的人反倒垂垂變少,或許在他們看來,若欺負的成果惹不來一小我的哭鬨,那也就冇太多意義了。

“這裡被她勾口引過男人的那些女人可不這麼以為。”王孀婦不屑道。一邊還想說些甚麼,姥姥便一邊梳著我的頭髮,一邊打斷她的話道:“固然小孩子還小甚麼也聽不懂,我看我們也彆再持續說阿誰女人了,明天還要去四週轉轉,不如先睡下了。”

直到我火線俄然有人‘呀!’的聲尖叫,隨後,我看到一根頎長的竹竿朝我當天甩了過來。

我一下子俄然有點驚駭。不曉得是因為之前阿誰俄然呈現又俄然消逝的小孩,還是這個自見到時起就一向嘻嘻哈哈,卻驀地間被撞見臉上充滿了氣憤的女人。

墓姑子原是住在村西的那片墳地邊,因為她祖父是個看墳的,能夠是整日墓碑看多了,因此給她取名叫墓姑子。有人說她從小就冇有爹孃,彷彿一出世就跟著祖父住在一起。也有人說,她底子就是那看墳的老頭從墳場裡撿來的,是個遺腹子,因為他們的印象裡不記得他曾結過婚有過甚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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