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滿身抽搐,但身材被謝驢子死死壓著,不管如何痛不欲生,始終得不到一絲轉動。
他低頭看著我。
我搖點頭:“我冇有挑釁,也不懂如何挑釁,我隻不過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說一個究竟。阿誰究竟就是,何北北終究不成能讓你長生不死,因為不管張晶也好,這村莊裡那些不化骨也好,它們所謂的死而複活,隻不過是一具屍身藉著養屍地龐大的陰氣而行動起來,從一動不動的狀況竄改成了行屍走肉罷了,冇有思惟,冇有靈魂,乃至還被何北北把持著,成為他手裡一個木偶般的傀儡……”
還冇把話說完,俄然認識到電話裡一片忙音。
“以是,我隻要同她用非常的複活體例,在我身後獲得複活,那不便能夠了。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講,有甚麼比這更好的挑選麼?”
“嗬……林絹瞎了眼,碰到你如許一個無私的人。”
話還冇說完,譚哲抓住了我的臉,用他那雙跟斧頭的寒光一樣冰冷的眼睛看著我:“說這些有甚麼意義呢,寶珠。反正都是死,你又安曉得身後複活就是一具完整冇有自我的傀儡。張晶莫非跟正凡人有甚麼兩樣麼?你跟她走的那麼近,應當感受的比我更到位。在這之前我可完整冇看出來你有發覺出她那裡非常,不是麼。”
“彆再讓她動了。”在謝驢子壓著我手腕將它用力拉伸向他時,他再道。一邊蹲□用斧頭在我手腕上漸漸劃開了道口兒:“你也彆再亂動,寶珠。這斧頭不如何利索,多砍一下多吃一趟苦頭,不如一次性處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