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用心逗她,便倉猝細聲辯白道:“那裡有的事?公主可千萬彆拿這類事諷刺臧兒。臧兒可不敢有那些個荒唐的設法,臧兒不過是敬慕太子的學問與品德,又感見於太子對公主的癡情,更心生佩服之意罷了。左不過是如此了,公主莫要再諷刺我了。”
統統念想皆被殿門外這一聲凶信轟然擊碎。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信賴,上天不該如此虐待於我。
一千名宮奴給她陪葬,莫非這就是一個王上對王後的全數了?哦,不,另有那大堆冰冷的金銀珠翠,以及那無與倫比的高貴的諡號。
我掩口偷笑,忽感覺天底下思春的女子原是如許敬愛動聽。
“對對對,就是冥虛子。我聽人說阿誰冥虛子還是當今夔國的公子呢。”臧兒麵帶憂色,自顧自地說著。
“來人!將天澤公主押入偏殿禁足!在王後葬禮結束之前,冇我的號令誰也不準放她出來!”叔父王瞪眼著我,彷彿我是一隻咬傷了仆人的烈犬,必必要遭到獎懲。
我細心瞧著臧兒的神采,心中悄悄猜想,莫非臧兒喜好太子?
他大抵從未見過我這般失禮,我也從未敢如許違逆他。
我必然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