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他。”孟雲搖點頭,彷彿冇法信賴,“可他隻是個賭鬼。”
“隻是那樣一個帳本,項公子就想到那麼多,真的隻是剛巧嗎?”
“我明白了。”項白點點頭,“那真的帳本現在那邊?”
項白將磁鐵放在劉春頭顱的後腦處,俄然“叮”地一聲,項白笑了笑,舉起手中的磁鐵,一根銀針鮮明粘在磁鐵之上:“夫人,這半截折斷的銀針,就是您刺入劉春大杼穴時留下的,您不會不熟諳吧?”
杜三娘被帶走了,但事情還冇有完整結束。
“項公子。”孟雲喊住項白說道,“可否留步,老夫想請公子書房一敘。”
“磁鐵?”魏秋山忙命人去找,未幾時公然找來一塊磁鐵。
“你曉得?”
項白翻開布包,劉春的頭顱便滾了出來:“前日小公子在水塘滑冰出錯落水,當時我就感覺古怪,凡是環境下應當是靠近朝陽岸邊的冰麵比較薄,而小公子卻在背陰麵的冰麵落水,這類環境隻能是一個來由,那就是那裡的冰麵曾經被人用外力粉碎過,而劉春的頭,剛好就是從那四周找出來的。”
“對,他的確甚麼都不曉得。”
項白想了想,拔腿向杜三孃的臥房奔去,邊跑邊大喊著:“魏秋山,抓賊!”
孟雲命人將門關上,悄悄地看著項白。
項白搖點頭。
“不久前我經手了一個案子,死的是尚家的一個廚娘,殺她的恰是她的丈夫,也就是朱三兒,這個名字,孟坊主不陌生吧。”
天涯出現魚肚紅色,又度過一個混亂而冗長的夜晚。街上空空蕩蕩,俄然響起一個奇特的聲音:“哎呀呀呀呀呀!”本來是胡小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而後說道,“終究結束了,我宣佈,胡仙姑第二案,勝利處理!”
魏秋山將他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俄然手一停,摸出一個斑紋古怪的黑鐵牌:“這是甚麼?”
項白搖點頭:“當然不是,隻是剛巧,劉春房內有一個帳本,帳本上記取很多奇特的數字和代號,那就是你們與尚家的賬目來往,尚家就是通過這天房賭坊轉移他們多年來私吞朝廷的賬目,我想,此事若揭穿出來,孟坊主必然首當其衝吧。”
“誰在外頭!”項白忙排闥而出,可門外隻要風聲。
不知誰家的狗被驚醒,傳來兩聲犬吠。
“不是無端?”
“很簡樸,你也曉得,這帳本關乎我的身家性命,可我開初也是一時粗心才被尚臨州拿住把柄,這麼多年,我為這事兒耿耿於懷,現在把這帳本給你,就是但願他朝事發,你能為我做個見證,我現在再無他想,隻想守著犬子,能看著他安安穩穩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