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姑探案_一百三十九 妒殺(二十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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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白微微點頭:“老爺說的是。”

藺實瞧他一眼說道:“我出去一趟,你不必跟著。”

過了一會兒胡小酒跑返來,臉上一左一右多了兩顆龐大的黑痣,眼睛上還多了一大塊鮮紅的斑:“您看如許行嗎?”

正苦思冥想的時候,院子門口暴露一個頭,項白開初晃了晃神感覺本身目炫,因為他感覺本身彷彿見鬼了。

“我記著了,表姐!”

項白忍不住在心底悄悄感慨,好一個醜丫頭,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醜的丫頭,忍不住又多看兩眼,一不留意對上她的眼睛,頓時有些難堪,彷彿做負苦衷被人發明瞭似的。

他不太喜好這類感受,抬開端問她:“另有事兒嗎?”

“我叫酒兒。”

那柳四娘不由斜著眼睛又打量她一眼,吐掉瓜子皮兒,說道:“你倒機警,那你說說,為甚麼非得來我們家?”

“噓!”醜丫頭眨眨眼說道,“我聽我表姐說,老爺院子裡有個頂俊的人物,特地跑來看看,這一看才曉得,白小爺可真是格外的姣美啊!”胡小酒裝模作樣點頭晃腦地說道。

“那是,我表姐可疼我了,就跟親姐一樣的!”胡小酒又拍拍胸口說道,“小白哥哥你長得這麼好,可有婚配啊?”

這日過午,項白坐在台階上思慮對策,現在的本身在這裡和不在這裡已經冇有甚麼辨彆。他現在大要上是藺實跟前的紅人,實際上卻完整落空了自在。現在的藺實上朝帶著他,出去喝酒帶著他,就算是晝寢打盹也要他門口候著,有一次他好不輕易等藺實睡結壯了,剛想活動活動,到處刺探一下動靜,藺實又俄然要看帳本子。

她蹦蹦跳跳走到他麵前,像模像樣的福一福身子,不曉得為甚麼這個很平常的行動由她做來非常生硬還透著一絲絲風趣:“白小爺,我表姐讓我把老爺的衣裳交給你,剛洗好的。”

“甚麼意義,你們家挑下人還看長相?”

“那當然。男的也就罷了,特彆是女的,差一點兒也不可。”柳四娘說著又拍拍本身的胸脯,“四娘我就是標準。”

“甚麼意義?”胡小酒一臉懵,她摸著本身的臉內心非常駭怪,合著這老太太是嫌棄本身的長相,“我也冇那麼丟臉吧?”

隨即拈著小鬍子嗬嗬一笑:“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那小婆娘如此醜惡,竟會念兩首酸詩,與你也算登對了。”

項白皺皺眉頭,又有些無法,沉聲問道:“你如何出去的?”

項白不曉得她搞甚麼鬼,皺皺眉頭對付道:“有如何,冇有又如何。”

“好,酒兒,你可記著了,如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表舅家的大表妹。”

那醜丫頭見他惱火,隻是笑眯眯地擺擺手,暴露一排潔白的牙齒,眼睛彷彿兩隻亮閃閃的小新月:“冇事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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