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姑探案_一百四十九 妒殺(三十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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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白的行動格外謹慎,乾澀的指腹摩擦著她的臉頰,這胡小酒俄然有種很奇特的感受:“我們這個模樣是不是不太好?”

“你既然叫我一聲夫人,就該明白,老爺雖準你管家之權,但在這個家裡畢竟我纔是夫人。”

“不是不是,我就是打個比方。”胡小酒猛地退一步,撞在山洞的牆壁上,“哎呀,我還得找春容,我走了。”也顧不上腦袋痛,就忙裡忙慌地跑掉了。

故而天剛矇矇亮她便往先賢祠去了,陰暗的祠堂中空空蕩蕩,香案前麵的長幾上供奉著藺家的先人,排生長長的一排,每座排位前都點著長明燈,在淩晨灰色的晨光中,微小地閃爍著,披髮著喧鬨詭異的氣味。

褚夫人俄然大怒:“彆跟我裝胡塗,你的好兒子做了甚麼功德,你比誰都清楚,現在外頭的人都在傳,各種肮臟話都有,乃至說我們家老子和兒子睡了同一個女人,難不成是隻丟了我一小我的臉不成?這裡頭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莫非會不清楚!”

胡小酒大怒壓著嗓子大呼:“你又把我的妝弄花了!我還要去找春容!我又要重新畫!”

“曉得?那我問你,這已經甚麼時候了?”

她這麼說,胡小酒纔想起來,昨日傳話的丫頭說,就是她罰本身來灑掃先賢祠的。

“你不必惺惺作態,我也不需求你這副模樣。”褚夫人冷聲說道,“我本日叫你來就為了一件事,我想讓你看看藺家的列祖列宗,學一學綱凡人倫。”

“偷聽牆角……你在萬花樓偷聽牆角?”

“夫人這話是甚麼意義,妙言不懂。”

“那是天然,夫人永久是夫人。”周妙言恭敬地說道。

供桌前站著兩個女子,一個穿著華貴,神態嚴肅,胡小酒見她便感覺非常眼熟,立即認出來,這就是前幾天賦方纔大鬨過萬花樓的褚夫人,另一個穿著簡樸,神態恭敬,卻又不像是下人,胡小酒聽褚夫人喚她妙言,方曉得這位就是藺實的另一名夫人周妙言。

“你現在是愈發嚴肅了,胭脂的色彩也好,襯得氣色更好了。”聽上去是褚夫人的聲音。

“偷聽牆角?她竟然偷聽牆角?”項白感受很不好,又說不上那裡不舒暢,他就是莫名地耿耿於懷,她如何能去青樓偷聽牆?

胡小酒用心腸啃著饅頭,俄然聽他說:“嘴角。”

正想著一個白白的饅頭呈現在她麵前,胡小酒冷靜接過饅頭頓時崩潰:“你聽到了?”

“蜜斯?都甚麼年齡了,還叫蜜斯,外頭人來送我的東西向來也很多你的,連萬花樓那小蹄子亦不例外,可見你現在也是半個主子了,我當不起你這一聲蜜斯,還是叫夫人吧。”

“是。”胡小酒又說。

胡小酒不悅:“這不是嘴角,這是臉。”

胡小酒看看天氣遊移道:“卯......卯時?”

“這也太多了吧!”

周妙言冷哼一聲:“你可知府中有凡事以宗祠為先的端方?”

“你就是酒兒吧,是柳四孃的表妹。”周妙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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