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眨眨眼，不受節製地嚴峻侵犯臊，看都不敢看顧夜闌在頭頂上方的臉。

蕭越捏捏腮：“冇那麼較著吧？”

兩人相擁無言，聽得顧夜闌高聳說道：“哎，我這顆心啊，真冇出息，跳得這麼大聲，恐怕你聽不見似的。”

顧夜闌伸出食指在她額頭狠狠敲了一下：“你這張嘴啊！”

顧夜闌還是在笑，噴出的熱氣撲在蕭越的手心，燒得她整條手臂像是被點了麻穴。

夜裡喧鬨，四下安寧，蕭越垂垂地聽清楚，耳畔傳來的擂鼓聲，是顧夜闌的心臟在跳動。

昏黃微小的光芒從外間傳到裡間，亮度已經低了些許，蕭越被他緊緊擁在懷中，間隔那麼近，卻彷彿隻能看清他的大抵表麵，連衣服上的斑紋都看不甚清。

顧夜闌冇出聲，蕭越溫馨待著，等不及的時候轉過臉來，卻見顧夜闌氣喘垂垂變強，眸色深深地望著她，從高處看過來，眼睛像是深井，要把蕭越吸出來，窄到她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她悄無聲氣地咧嘴笑，頓時感覺這聲音比世上任何聲音都更美好。

說罷又伸脫手指來刮她的鼻尖，蕭越躲閃不及，揉著鼻尖，皺著眉，抗議道：“你如何總對我脫手動腳，討厭！”

蕭越隻聞聲耳邊更加鼓譟的心跳聲，頃刻貫穿過來，羞紅了臉，幸虧她埋首顧夜闌胸前，兩人誰也看不見對方。

蕭越嘿嘿笑：“剛睡醒，大腦還冇普通事情呢。”

“皇上準予你出宮啦？此次出來能待幾天？還需求進宮嗎？”

話音剛落，蕭越就感覺麵前一轉，轉刹時她已被顧夜闌壓至身下，雙臂被他手攥住撐在頭部兩側。

蕭越起家，揉揉手腕，實在也不疼，不過有些發緊，顧夜闌剛纔有一陣真的用了很多力，但她內心明鏡似的，曉得他不是想要傷害本身，而是因為彆的啟事。

顧夜闌再次冇了聲音。

蕭越被他吻得矇頭轉向，隻來得及用手攀住他雙臂，直到滿臉憋得通紅，顧夜闌才鬆開她，還冇等看清楚，就又被他一巴掌托住腦袋按到胸膛上。

“我不鬨你了，彆氣了，瞧你臉紅的！”顧夜闌麵上留著笑意，聲音抬高了很多。

夜裡爐火太旺，蕭越感覺一陣悶熱，睡夢中模糊感覺本身明顯把被子踹開了，如何還會那麼熱呢？

顧夜闌就隻眼含笑意地望著她，目光裡似有天長地久。

紅雲刹時占有蕭越的心頭臉頰，她扭開首，又轉返來瞪顧夜闌，想要開口責怪，卻說不出甚麼，隻好擰開身子，小聲嘀咕著：“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