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春水心中大喜。心想：那我不就成了獨家把持了嗎？

“李總真是蕭灑之人啊！來，這第二杯酒我祝李總萬事順意。我乾了，您隨便。”說完又乾了第二杯。

“忘了奉告你，阿誰機器不能用的太多，不然會影響壽命，你最好每天隻開機半個小時。我建議你在早上九點到九點半之間開機，其他時候歇息。”二狗也不想每天為這個機器不時牽掛，他感覺還是每天在牢固的時候集合措置一下更好。

“我的機器有長途通訊服從，自帶監控。每天做了多少個病例，它也會主動記錄。我就是關了監控，最後結算的時候我也曉得它做了多少病例。我勸你們不要耍小聰明。”

二狗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嗯，這茅台的味道還不錯。

“豈敢豈敢！先生的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動。”薑春水從速表態。“隻是我有一個不情之情。”

“每天給我幾個不消交費的名額。”

“李先生真利落人。冇有事我也不敢華侈您這麼貴重的時候。您先吃點菜，聽我漸漸給您彙報。”

偌大的豪華包廂裡，滿桌的山珍海味，用餐的人隻要兩個——薑春水和李二狗。

二狗夾了一塊鹿肉嚐嚐。看著薑春水，冇有說話。

“請講。”

“我們一天隻領受二十多個病人，先生會不會對此有定見啊？”

二狗嚐了嚐，味道很不錯，新奇。

薑春水讓辦事員退出，他親身給李二狗倒上酒。

二狗還是喝了一小口。

“先生先吃點菜，嚐嚐這熊掌。明天剛從山上打的。”

“你說。”

“李先生，感激你能賞光，給薑某一個麵子。這杯酒我敬你。”說完一飲而儘。

“如果冇有就算了，如果有，薑某想做這機器的市場代理，代價由您來定。”

“五個。”

“必然照辦。明天就嚴格履行。”薑春水心想必須照辦啊，這搖錢樹可不能用壞了。同時他又想：這恰好合適目前院裡的環境啊。半個小時，措置二三十個病人方纔好。

薑春水給本身又倒上一杯，又給二狗補滿。

“能夠。我給你湊個整數，每天醫治三十個病人，機器的日房錢按一萬元結算。月房錢也取個整數，三十萬元。但是必須在九點到九點半之間醫治。不得耽誤開機時候。發票題目你本身措置，我隻拿現金，寫收據。11月份統共不敷十天，機器房錢就按五萬元算吧。從12月分開始算月房錢三十萬元，每月月尾結清。”

“好的。成交！”說完，薑春水拿起酒杯跟二狗碰了一下，乾了第三杯。

“先生，您發明的機器結果然是太好了。叨教您有冇有想過在其他處所推行的打算呢？”

“臨時冇有。”

“您放心，必然讓您對勁。來，嚐嚐這羊肚菌。”

“感謝。”二狗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小口。

“這機器給我們院帶來的收益是非常好的。實在機器本身的醫治用度我們院裡那部分收不收也無所謂，我想把機器醫治的收益都讓給您。”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就教一下。隻是這個題目能夠太敏感，先生能夠不答覆。但是我真的非常獵奇。”薑春水道。

薑春水看著局勢的生長，既歡暢又擔憂，垂垂地壓力越來越大。錢是賺到了，事情卻越來越難辦。他在縣裡最好的飯店宴請了李二狗。

“薑院長有甚麼事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