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來灌酒的人見寧遠就像個無底洞似的,道行高些的人不免瞧出花樣,明白寧遠這必然是身具內功心法,可將酒液逼出體外,冇看到他那一身衣服都濕透了麼,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出的汗,實在如果靠近了,便能聞到濃烈的酒味,可知此人的確深不成測。也難怪,能以兩人之力從那無邊的戈壁中活著返來,還帶回城主女兒,定是身懷絕技。
“忘了我交給你的事?”
寧遠實在並不想和莫辰在平口城逗留,隻是明天被平口城城主攔著,他們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明著抵擋,這纔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城主府到底打的甚麼主張,哪想今每天不亮時兩人偷偷從城主府潛出,竟發明平口城已經全麵封閉,任何人都不得分開半步。
“嗬嗬,奉為上賓?那城主倒是給我們解釋解釋,為何要將東西南北四道城門全數釘死,將城池封閉?想將我們困在這裡,做甚麼?”
這些江湖上廝混的都有看熱烈不嫌事兒大的脾氣,被寧遠這一手弄得怔愣,卻不肯善罷甘休,一片喝采以後,立即高`潮了,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來找寧遠拚酒,倒是將他身邊那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小少年給忘了,先前不曉得有多少人盯著他呢,就想把這姣美小公子灌倒,但是現在重視力全都轉到寧遠身上去了,再也提不起玩弄小美人的興趣。
看著那些以各種冠冕堂皇的來由,向本身和莫辰幾次灌酒的捉妖師,寧遠天然曉得他們的陰暗心機,麵上不露,心中卻諷刺這些人好笑。此時大師都已經成了平口城城主的甕中鱉,他們不但不自知,還想著相互咬,真是笨拙。不過麵對被困的局麵,寧遠不但不鎮靜,反而比之前更放心了些。
這個發起立即獲得那些小捉妖師的擁戴,他們本來就是來湊熱烈,向來就冇報能拿到報答的但願,如果能跟著分口肉湯,再好不過。彆的一些捉妖師,則有本身的門派,此中氣力最強的有四個,都想將寧遠招致麾下,天然不會拂他的意。是以這發起便獲得了大多數人的同意。
一早晨下來,莫辰便將這齊聚一堂的捉妖師根柢摸了個潔淨,偏生還是想不明白,曉得這些到底有甚麼用。
對於寧遠的話莫辰似懂非懂,不過他很聽話,遵循甘願囑托,不時與那些上前和他扳話的人周旋。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麵還是有些靈性的,哄人扯謊應當是天生慧根。頂著一張清純懵懂的綿羊麵孔,在寧遠的教誨下睜眼說瞎話,就冇說過一句靠譜的,那些前來想和他套話的人,不但冇有套出甚麼有效的資訊,反而被莫辰那張有害又傾城的臉棍騙,偶然中倒是將本身的老底交代出來。
“既然本日有緣,諸位又如許給麵子,寧某便恭敬不如從命,先乾爲敬!”來灌酒的人太多,寧遠感覺不弄出個動靜震一震這幫人,他們就冇完,因而一甩衣襬,招手直接讓人抬上酒罈子,以壇為杯,竟是直接抬頭灌了起來。滿滿一罈子酒就這麼被喝空,到最後寧遠將空酒罈扔給世人,隻悄悄用手背蹭了下嘴,竟然麵不改色。
平口城城主公然踐約在府內擺了豪傑宴,宴請統統前來的捉妖師。
“你此人怎生恩將仇報!我,我天然是將爾等奉為上賓接待……”
不管是聰明人還是直腦筋,總之一場酒宴下來,倒是有很多人對寧遠高看了很多,乃至有幾個捉妖門派傳聞寧遠單身一人冇有歸屬,便美意相邀,讓他插手本身的幫派,並許以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