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少女走出去時，看到的恰是一隻瑟瑟趴在櫥櫃上，瞪圓了眼睛一副擔驚受怕樣的小白狐，頓時母性大發，萌得心都化了。

“這隻小狐狸是死了嗎？”綠衣少女靠近了冰塊，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更加感覺這隻狐狸長得標緻。

“闕雲，我如何瞧著……那彷彿是一個大冰塊？”少女眯著眼細心辨認，“內裡有東西？”

“梁仁帝的皇陵又如何？大哥，我們兄弟出世入死這麼多年，已經賺夠本了，罷手吧！”

“我也看出來了！確切是個冰塊！但是內裡那白花花一團是甚麼啊？”

“嗯，如許也好，寧弟的目光向來準，有他掌眼我們也放心。”

“啊！啊！！！！”

“爹……”少女怯怯地喚了一聲，顯得很怕，然後偷偷拿眼睛掃中間留著一把大鬍子的結實男人，“我，我是來找鬍子叔的。”

“啊！不要！還是，還是將它埋了吧……入土為安。”綠衣少女語氣聽著非常哀痛。

“快去叫鬍子叔！我們讓人把它打上來！”少女眼睛頓時亮了，拉著小丫環倉促跑過船麵，直至船麵另一邊的樓梯口，下去船艙裡，身形敏捷腿腳利落，彷彿之前的安好嫻淑隻是表象。

不知從甚麼時候起，阿誰老是在耳邊緩緩說話的聲音，開端伴隨壓抑的咳嗽，莫辰感覺有些不安，卻冇法從昏睡中醒來。

……

俄然刺破耳膜的一聲高亢尖叫，讓莫辰忍不住又閉上眼，如果他有眉毛，此時必然已經在眉心蹙成了一個團。

千裡江波平流闊，煙雲淺淡之間，一隻船隊正遲緩順風而行，兩旁遠山如黛，綿綿細雨如羊毛，吹在人麵上身上，無聲無息，好久才驚覺浸濕了衣裳。

夢中穿戴黑貂大氅的男人將他抱在懷中，從盛暑，到隆冬，四周的溫度越來越低，男人喘氣的聲音粗重，聽起來身材已經衰弱不支。

“大哥，不是已經說好了我們此次南下是要金盆洗手，怎的還弄這些土坷子裡的東西出來？”

九重宮闕，畢竟隻剩一道孤寂背影。

“蜜斯，你快看！那邊飄過來的是甚麼？”

莫辰感覺本身睡了很長的一覺，還做了個夢。